一直让她来王府,要不让王爷收拾她去。还有那个关莹莹,实在可气,看来我们上次给她的教训不够。”
翡翠一边帮苏晓楠对着铜镜梳发髻,一边不解的问道。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句话就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离烟一看就不是一个什么好对付的主儿。还有那个关莹莹,我敢肯定,这离烟公主肯定是她怂恿来的。与其让她们背后算计我,不如我把她们放在跟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谁是这蝉,谁是这黄雀还不一定呢!”
苏晓楠仔细的抚摸着慕瑾年送自己的那只玉簪子。慕瑾年在外辛劳,自己作为他的王妃,难道连这等小事都要去麻烦他吗?
当苏晓楠扶着肚子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关莹莹正在悠闲地准备喝茶,而离烟公主则是一脸的不耐烦。
“哎呀,怎的,王妃这般慢呀!我和公主这等到花都谢了!”关莹莹看着苏晓楠笑着说。
但是苏晓楠这心里却不停冷笑,关莹莹这般做作,笑里藏刀,表面上虽然不过是一副闺中密友般的调笑,但实际上是在挑拨离间,让离烟这个刁蛮公主生气罢了。
果然,离烟公主上当了。
“怎么,王妃这是不欢迎我这天朝公主了?”
瞧,这都把私事上升到政事上去了,小题大做。
离烟实在恼怒,自己这个堂堂天朝公主已经放下身段交好,苏晓楠竟然这般不识趣,如此小门小户的做派,果然配不上瑾年表哥。
“好了好了,晓楠妹妹已经走了身孕,这身子越发大了,疲懒很正常的。”
关莹莹不等苏晓楠开口说话,赶紧假意的为她解释起来,但是却把“身孕”这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生怕离烟公主不知道似的。
离烟听了,果然觉得刺耳,看着苏晓楠的肚子也越发的怨毒了起来。
可恶,这小贱蹄子现在肯定是依着这肚子里的孽种才博得瑾年表哥欢心的,要是这孩子没了,看这苏晓楠拿什么来和她抢瑾年表哥。
苏晓楠看着这两人的厚脸皮,她也不恼,拿起茶杯慢慢的喝着。这两神经病,反正待会见不到慕瑾年肯定会自己走的,折腾去吧。
关莹莹见天色不早了,今日又没有见到慕瑾年,心中暗啐一声“苏晓楠这个小贱蹄子”,不过想着自己今日挑拨是非的这另一个目的也达到了,于是借口使馆有事先行离开。
离烟心里盘算着怎么害苏晓楠,自然也不愿意再停留,也甩袖离开,苏晓楠乐得清净。
皇宫大殿上。正当皇帝和众位大臣讨论在刘康之后该派谁去巡查盐务的时候,一阵细密急促的鼓声传来,直接敲到了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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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这竟然是登闻鼓。这登闻鼓乃太祖皇帝所设,主要是给普通百姓击鼓鸣冤。
自天朝建国以来,至今传位10位皇帝,自孝文皇帝之后,天下太平,歌舞升平,再也不曾有人敲响这大殿之外的登闻鼓。
“殿外何人敲响登闻鼓?”小皇帝眉头紧皱,心中震惊。
“禀皇上,乃是一素衣妇人和一稚童。”
“传!”
一位身着头戴白纱巾,面色苍白的妇人一手拿着一个破布卷,一手拉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缓缓走了进来。
看着这一老一少,朝中大臣的眼神各异,反应不一。有人疑惑,有人探究,有人偷笑,也有人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民妇曹氏拜见陛下,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场下何人,何事击登闻鼓。”
这妇人跪爬在地上,禀报自己的遭遇。
原来这妇人乃是刘康刘大人家的奴仆。前些日子随着刘康夫妇一同前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