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漠这般说,便回嘴道:“是啊,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何必每次都这样。”
气氛沉了下来,王友群在一旁兴奋地看着两人闹掰,心想:“这可真是有意思,刚刚还同生共死,转眼就剑拔弩张。”
许漠不再说话,而是去了院门口坐着,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张叔。恐再生变化。
姜朵也觉得自己说重了。有些不好意思,再不敢看许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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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慢慢拉开厨房的门,进去。她并没有像许漠和王友群想的那样惊慌,也许是早有心理准备,面对厨房的一滩滩的血肉,她没有退却,而是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
王友群焦灼不安地在门口走来走去,他只想立刻离开这里。见姜朵竟然仔细查看起来,不得不心生佩服。冲许漠咧咧嘴,“许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弱了,啧啧……真不能小看女人。”
许漠依然脸色惨白,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自嘲地笑笑。早知道她这么强悍,自己还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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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姜朵出来了,她面色凝重,但看起来倒没有害怕。张叔也已完全清醒了,眼神中透出从没有过的亮光,大约是回光返照了。
他示意姜朵过来,姜朵附身向张叔说;“张叔叔,我……”
张叔指着厨房,含糊不清地说:“那、那里……”
姜朵忙点头,“我看到了,夹在肉里的……那个”,她实在说不出口。
张叔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他的肺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发出赫赫地声音,喘了好一阵子。终于开口继续,这回大概是他此生说的最清晰的一句话:“就把我放这,你们要小心……舌头!”
“你是说,舌头?”姜朵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为什么会是舌头?谁的舌头?
可张叔再也没力气说话了,他慢慢闭上眼,一滴泪从他黄褐色的脸颊流过。最后,他微弱地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姜朵掏出随身的湿巾,帮张叔一点点擦干脸上的血泪,她擦得很仔细,擦完脸,就开始擦脖子,手……
王友群在后面看得着急,又不敢催。许漠则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以走了。”等她一点点擦完,站起来和许漠,王友群说道。
三人上了车,好一会儿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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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驶到晚上,车停在一个连锁酒店门口,许漠说:“本想今天直接去新海港,现在看时间是来不及了。先在这休息一晚吧。把身份证都给我。”
许漠和王友群下车等了一会儿,姜朵才慢慢从车窗外探出头,和他们说:“你们去住吧,我在车里睡就行。”
王友群奇道:“在车里多难受啊,住酒店呗。”
姜朵坚持要在车里住,许漠知她想省点钱,也不说破。他点点头,“那我们开好房去外面买吃的,你可以先上去洗个澡。”自从被姜朵踢了那一脚后,两人这还是第一次说话。
姜朵这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仔细闻了闻,身上也都是鱼腥味,确实不好闻。
王友群和许漠开了一个双人间。上电梯时,王友群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