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猛地一抖,哪还敢有半点旖旎的心思啊!她恨不得把这女人丢出去!
好像束得太紧了些……
“公子……妾身……”女子欲迎还羞道。
打住!打住!姑娘,我没有轻薄你!是你在轻薄我啊!你压到我的胸了!再不起开我可要打人了!
谭千令在内心疯了般咆哮,嘴角抽搐了几下,眼睛里的水都要瞪干了,怀中的人依旧没有半点要走开的意思,貌似要待到天荒地老。
谭千令终于忍不住了,再忍她就要炸了!她努力克制住想打人的冲动,缓缓开口道“姑娘,你……”先走开一下可好?
还没等谭千令把话说完,怀中的女子就抢先一步把她的嘴轻轻捂上了。她微凉的手心覆上她的唇,将她想说的话给一并堵了回去。
谭千令“……”
她人又是一僵。
再不撒手她真的会打人的……她没有在开玩笑。
女子又是一愣,感觉不太对劲,却也说不准哪里不对劲,便只好继续装作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仰起头,眸中盈起了水雾,轻咬唇瓣,泫然欲泣道“不必说了,公子。我知我是在轻贱自己……”
谭千令无语,终于寻到了一个与自己装模作样起来不相上下的人了。不过,她可没这种闲情雅致做如此娇态来惹人嫌,她顶多装模作样来忽悠一下旁人。
谭千令一把推开了她,动作还算有分寸,倒没给人一个趔趄。旋即,便平静地说道“姑娘,在下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误会了。”只是你压到了我的胸罢了。
“没有……”娇媚的女子被她推开得愣了愣,立即垂下了眸子,凄凉地笑了笑“是啊……妾身又有何德何能去赢得公子的垂青?但唯此一事,我不得不说,哪怕公子嫌弃妾身也好,弃妾身不顾也罢。”
谭千令被她说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啊,这姑娘真是无中生有的一把好手啊,比那狗皇帝还难搞!
女子突然矮身跪在了地上,吓了她一跳,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忙上前去扶她,“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快起来。”
“公子,我……我……”女子并未起身,而是抬起了满是泪痕的俏脸,嗫嚅了好一阵,才毅然决然地说道“我怀上了公子的孩子,就是那日……那日……”她说不下去了,像是受了万般委屈似的掩面哭了起来。若是外人见了这一幕,指不定就要骂她谭千令禽兽不如了!
谭千令听后,犹如五雷轰顶,心里想笑又笑不出来,心中顿生荒谬之感。
简直荒谬至极!
怀上她的孩子?她怕不是成精了!她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子,怎么叫她怀上孩子的?她这般厉害便不会在这当人了,直接飞天做神算了!呵呵,甚为有意思呢。
“姑娘怕是寻错人了,在下可从未做过此等下作的事!”谭千令声音冷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对她说道。
“寻错人了?”女子不再低声下气,而是站起身一改媚态,陡然嗤笑道“公子可还记得那日莲池宴?”
莲池宴?她当然记得!虽然她确实不记得很多事,但这件事她就是死也记得的!真是太过羞耻,奇耻大辱!
犹记那日的莲池宴是为庆贺承武侯南江临六十大寿所设的筵席。
南江临此人,才华横溢,战功显赫,深受先帝器重。在南元年间,便多次击退外夷,打得外夷闻风丧胆,溃不成兵,十几年来再不敢犯,遂于新皇登基之时被授封承武侯。
为人正直大义,处事谦逊,受皇帝厚待、文武百官敬重。
如今已入花甲,六十大寿,文武百官自然都会前去赴宴祝贺,她也不例外。
甚至连南宫珏都亲驾了。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有心怀不轨之人对她下药!只是,她一介文官,犯得着这般小题大做吗?那狗皇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