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们走吧。”会见室内,郝好整理着材料,关心的看着宁丹。
刚才被海峰的举动着实把他吓了一跳,直到此时还有些心有余悸。
宁丹则皱着眉头,海峰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好好的他,竟然会在被问到杀人动机时那么的激动,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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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好与宁丹两人来到看守所外,直到上了宁丹的车,宁丹都一直没有说话。
“师姐,没吓着你吧?”郝好侧过对,看着专注于开车宁丹。
“为什么我一问到他的杀人动机,他会那么激动?”宁丹像是在问郝好,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能有些性格变态吧?”郝好不以为事的说。
“你这样想可是不对的。”宁丹瞟了一眼郝好,“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是律师,本身就要维护委托人的合法权益。更何况我们现在是海峰的辩护人,无论他杀了几个人,他的合法权益一定要得到保护。而且,作为他的辩护律师,我们必须要尽职尽责,必须要从被告人是否有罪、是否有从轻或减轻处罚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知道了师姐。”郝好有些不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中午我请你吃饭,下午咱们去趟法院,好好看看一案卷材料。”
“师姐,中午还是我请你吧。”
“行啊。”宁丹没有任何的客气,张口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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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吃得比较晚,两人简单对付了一口,在刚上班的时间,就赶到了省高院。
出示律师证,找到承办法官。
拿到所有的卷宗,两人在阅卷室开始了第一次的阅卷。
“郝好,你注意看一下,几名被害人之间是否有共同点。”因为宁丹需要从局了解案件的情况,就给郝好安排了一个具体的阅卷工作。
“好的师姐。”郝好答应一声,把所有的侦查卷按年代不同,部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同于宁丹面撒网,郝好是重点捕鱼。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创建一个表格,然后把六名被害人的信息一一对应着填了进去。
还别说,这一填,还真的被他发现了一些问题。
“师姐,我刚刚在对比被害人基本信息时发现一个问题。”郝好兴奋的叫了起来,“你快看,最早的案子是2011年发生的,被害人两人,年龄都是14岁;2013年发生了第三起案件,受害人是16岁;2014年的被害人是17岁;2015年的被害人是18岁;2016年,也就是最后一名被害人年龄是19岁。也就是说,从海峰第一次作案开始,除了第2年没有作案之外,时间每向后推迟一年,被害人的年龄就会大一岁。”
宁丹看着郝好电脑上的表格,同样陷入到了深思之中。
这算是一种联系吗?
如果是的话,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你继续查,越仔细越好。”宁丹一时也想不出原因,只好让郝好继续查下去,以期发现更多的线索。
郝好听话的继续登记起了被害人的信息。
很快,又一条线索出现了,六名被害人虽然被害的城市不同,但她们都是商都人,准确的说她们部是商都市黄水县人。
猛然间,一个念头在郝好的脑海中生成,怎么甩都甩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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