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40岁的样子,一脸的沧桑,面露疲惫,但仍然显得很是坚毅。
女子看上去0来岁,即使是那有些憔悴的面容影响,但仍不失为一个美丽的女子。但她的精神看上去却有些恍惚
不过,一直说话的都是那名女子,男子的双眼只是一直看着女子,从未离开。
如果再过20年,郝好也许就能够读懂男子眼中的感情,那里包含着爱怜、伤痛、坚强等等。
可惜,现在只有20多岁的郝好,看到这个男子的样子,只是在内心中说了句妻控罢了。
“你叫什么名字?”郝好问道。
这是应有之意,接访是要进行登记的,要把上访人的信息和接待记录输入电脑之中。
“我叫黄秀英,这是我的身份证。”黄秀英说话有些少气无力的。
郝好接过黄秀英的身份证,把信息录入了电脑。
“说说你们上访的原因吧。”郝好一边说,一边开始做电脑记录。
“我……我……儿子……死……了。”黄秀英一开口,就有些泣不成声,连话都说得不顺利起来。
“大姐,你慢点说,怎么回事儿。”郝好一听女子的话,一点都不敢怠慢,这可是涉及到了人命。当事人没有去警局,而是跑到了信访局。中间不知道又牵扯出什么事情呢。
“我……我……报警了,他们……他们不受理。让……让我……去法院。”黄秀英还是有些抽泣。
郝好眉头皱了起来涉及到人命,警局不应该无受理的吗?
“你儿子怎么出事的?”郝好耐心的问道。
“从楼上掉下来了。”黄秀英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说话也利索了很多。
中年男子坐在旁边,眼睛从来没有从黄秀英身上离开过,面部的表情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变化。
“怎么掉下来的?”郝好问。
“他掉到变压器上,然后就……”一说话,黄秀英就又准备哭了。
“大姐,你不要太伤心了,事情一定能解决的,你要相信政府,相信法律。”郝好连忙出言相劝,“我需要了解一下详细的情况,然后才好解决问题不是。”
果然,黄秀英止住了悲戚,开始慢慢的讲述起来。
黄秀英说,她和旁边的男人——何大力结婚十几年了,有一个儿子叫何江。
据黄秀英说,去年七月的时候,她和丈夫何大力带着才八岁的小何江前往薪记餐厅为儿子过生日,结果儿子何江在上厕所时,不知何故,从厕所窗户中掉出楼外,而楼外窗户下正好有一台高压变压器,何江正好落在了变压器上,最终触电身亡。
“你这个事情确实需要向法院起诉的,信访部门是不受理的啊。”郝好听完黄秀英的讲述后说道。
按《信访条例》的规定,涉法涉诉事项,信访局不予受理,应当引导上访人走法律途径解决。
“我们去过法院的,可法院让我们警方的出警证明。我们又去找警局要出警证明,可警局不给我们。”黄秀英一说起这件事情,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郝好听了也很是纳闷,要知道,现在可不同于以前了。
以前的政府机关说句不好听的,叫脸难看,事难办。
现在怎么成为脸好看,事还是难办不成?
“左边第三个窗口就是警察厅的接待台,你们去投诉过吗?”郝好问道。
“我们刚从那过来,他们说得让律师去才行,好象说什么需要保密。”黄秀英皱着眉头使劲的想了想,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郝好看看旁边的何大力——黄秀英的老公,何大力只顾看着自己的妻子,对郝好有点无视。
“何先生,黄女士,你们看这样行吗,信访局马上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