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霄瓘不在身前照应,总是觉得不踏实,恍惚间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生的样子。夕食与柳郎同餐,因为揪心有人下毒,也食不知味。
身旁的驸马知晓她担忧,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又轻拍她放在身前的手“我自无碍,你莫担忧。”a1tia1ti
她亲吻了驸马面颊“阿析说,柳郎近日因多操劳,又受寒邪外侵,应告假多在附中将养着,我连日来也疲惫不堪 ”
“公主本就体弱,那今日就早些休息罢。”
夕食毕,照顾柳郎喝下汤药。那毒该是早解了,无非是用了点驱风除湿的汤子,容易至极。
驸马都尉刚睡下,她出了寝殿门转来厅室,檀岳安早早就在厅室里等候多时,见她进来刚起身。
“不用不用 ,快说查到什么了?”“回公主,是毒菇,谁人都可轻易取得,不知是绞取成汁摸在酒具上还是直接下到了酒里,量不大毒性也不重,想来应不是故意伤命,驸马都慰或许误中此毒。”
“若不是冲驸马而来,那范围可就广了,敢在御前下毒,估计不是笃定没人现就是根本查不到吧。苏玠,你把那日宴饮宾客名单拿了,最好还有殿内伺候的宫娥内侍,若再有膳房人手就更好了。”
苏玠回她“名单有是有,不过人员众多,我筛过两遍也没现什么可疑之人,还有我们离席以后生了什么,更是有好几套说辞。”
现今驸马伤病又找不到凶手,还不能回宫我也不得安寐,只得日后多加小心。
第二日清早,柳郎已然康健,欣喜的替他穿戴,同去给父母问安。忽然余光扫到驸马都尉脖颈处有些不寻常的东西,再看手腕上也有,惊的她后脊背凉,冷汗直往外窜,用右手扣着左手腕,强装镇定。
可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病还是咒?强忍着疑问,同家人吃罢朝食,赶忙拉着柳郎回到公主楼内,刚到寝殿里吩咐“灵仙儿找了檀岳安过来,在门外候着。”
自己关紧了房门而后就开始去解驸马的衣袍革带,这举动着实吓他一跳,还腼腆上了,边躲边问“今日是怎地了?清天白日何故如此?”
她手快,这功夫已经将柳郎的外袍脱了下来“还不快把里衣脱了给我看看。”
驸马都慰被扯开襟袍坐在榻上,她顺着脖颈往下看,果真是有几条黑色丝线一般的东西缠绕在他脖颈、前胸,拉起起袖子能看出来手腕也有。再回看脖颈黑线又不见了。到底怎么回事?合了衣袍问“柳郎近来可有异样?比如无故疼痛,寒冷或者有烧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