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长,我从小都不记恨他们,只是”赵懿时叹了口气“只是我从小就羡慕那些能够躲在父母怀抱里撒娇的孩子,所以我就想着,努力学习,将来出人头地好找回他们。”
李德生仔细端详起赵懿时,眼里的激动一闪而过,他拿起茶碗轻轻地喝了口茶,才淡淡地说“懿时,我有个不请之情,我是说如果亲子鉴定结果出来显示我们不是父子关系,那我就认你做干儿子,你看怎样?”
“首长,为什么呢?”
李德生叹了口气,略为伤感地说“自从我的儿子失散以后,我的妻子她过着以泪洗脸的日子,二十多年来自己一个人独居,我想你以后能过去多陪陪她,和她说说话,我想她会喜欢你得,因为你跟她长很像,她会爱屋及乌,可以吗?”
“首长,为何你不多点陪她呢?”
李德生更是长长叹了口气,说“她从那以后就把我当做仇人,二十多年来我也只能远远地望着她,希望你以后能多去看望一下她,可好?”
赵懿时看着李德生,再没有电视上那般威严,只有着一个身为丈夫,父亲的深深自责和无奈,他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李德生感激地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说“你女儿叫赵梓涵吧,长得真好看,有机会带她来见下我。”
“好!”
之后两人便开始闲聊起国内经济,结果李德生很快便给赵懿时独特的见解所吸引,从闲聊进入更深层次的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