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徐府大门能为余某展开。”
“哼!”沫不满的冷声说“余掌门的谢意我们可承受不起!”
“徐小姐说笑了。”余笙笑颜相说,眼中一片阴狠之色。
随后,缘若黎瑶收回手中的武器,界杀她们放过了岁暮门的人,余笙带着自己的徒弟,没有讨到好处,灰溜溜的离开了。
“师傅,我们就这么走了?”男子捂着自己的伤口不甘心的问。
余笙沉着脸,斥责道“闭嘴!一群没用的东西,连十个小丫头都打不过,真是丢尽我们岁暮门的脸!”
“可是师傅,她们如此张狂,我们就这么认栽吗?”之前沫在街上打的那个男子气愤的抱怨。
余笙冷声说“我们现在在暮寒国的地盘,行事要低调一些。至于那几个臭丫头,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
岁暮门的人互相搀扶,心存歹意的回去客栈了。
当晚,月色如钩,天上繁星闪烁,余长夏将诸葛清风约到客栈内院。
“有什么要事与我说?”诸葛清风冷着脸问。
这也不怪他,诸葛清风正在打坐练功,门板直接差点被这个浪子师弟拍坏。诸葛清风本不想理他,奈何余长夏说有关于徐惊月的重要消息相告。
等诸葛清风匆匆出门到了内院,就只看到余长夏拿着一壶酒十分愉悦的坐在石凳上喝着,诸葛清风瞬间有种被骗的感觉。
余长夏见诸葛清风黑着脸,笑嘻嘻的问“师兄准备如何实行我告诉你的计划?”
诸葛清风理都不想理他,直接转身就走。
余长夏赶紧上前,拉着诸葛清风,笑着说“师兄别生气,我真是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于是,余长夏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了诸葛清风。诸葛清风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每晚亥时,独练功一个时辰。
诸葛清风不解的问“这是何意?”
余长夏懒散的坐在石凳上,一只脚踏在另一个石凳上,笑着说“师兄,师弟我为了你的事可是费尽心思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这是我托了很多关系才从徐府家丁手中搜集到的情报,是徐家五小姐单独一个人的情报,你可不要害我的辛苦白费哟。”
诸葛清风握紧手中的白纸,兴奋的问“这情况属实吗?”
余长夏白了诸葛清风一眼,得意的说“那还有假,我可是从内部人员得到的消息,岂能有假!”
诸葛清风走过去,拍了拍余长夏的肩膀,淡然笑着说“谢了,师弟!”
说完,就往门外走了。
诸葛清风刚走,段夏瓷不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就朝余长夏走来。
段夏瓷问余长夏“四师兄,你知道大师兄去哪儿了吗?我刚刚去房间找他,他不在。”
余长夏怪笑着想象他们见面的情景,心情愉悦的起身,拿起酒壶,在段夏瓷耳边轻语“大师兄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儿,这是秘密,不能说。”
说完,大笑着回房去了。段夏瓷一头雾水的看着余长夏离去的背影。
这小可有好戏看了。余长夏今日去徐府拿消息的时候,刚巧碰上岁暮门找茬,看到了徐家十位小姐和那个家丁的身手,这可不是什么普通小门小派就能练出来的身手,绝对是从小练就的绝顶内功和身手,这下师兄可是要吃亏咯。
想想自家那个武林第一的师兄被人打败的画面,余长夏就有一丝的欢喜,谁让自己打不过他,终于有人替自己“报仇”了,能不开心吗!
界杀她们在处理了岁暮门的实情后,将凌家三兄弟和慕容云麒请进徐府,众人去了内厅喝茶,所有人都在思考,气氛寂静得有些压抑。
缘若惴惴不安的偷偷瞟了慕容云麒几眼,一面担心他觉得自己是在欺骗他,一面又不后悔今日的出手,她现在的心情很是纠结。
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