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锋,她有知道的权力。”
靳长宁低低的、很理智的劝说着。
“不对,长宁兄,我们不能伤害她。有些知道根本就是一种伤害。我想看着她笑靥如花,而不是痛苦受伤。”
邵锋轻轻的吁着气,望着天花板,唇瓣一动,就罗列出了各种理由来
“长宁兄,欢欢不爱笑好几年了,直到这一次回国,跟了你之后,她才重新又变得爱笑了。
“其实,她心里对你的在乎,重于任何人,只是她从来没发现自己内心的想法而已。
“有件事,你有所不知,我和她在一起的那几年,她提得最多的人不是她的异母大哥,也不是她的亲哥哥,更不是她的父母,或是异母的弟弟,她提得最多的人是你。
“你和她一起走过的点滴,她常常拿来和我与她一起经历的事作比较。
“她常说你是一个无可替代的好哥哥,只是不知为什么长大之后,关系奇奇怪怪就变淡了,她总觉得可惜……
“当年,我之所以决定临终时将她托付给你,一是因为你看得住她,包容得了她;二是因为她心里其实是有你的,你们的未来是有可能的。我不是在盲目的乱点鸳鸯……
“如今,我有幸又多活了一些时日,可这些时日,实际上是没多大意义的,最后还是免不得一死。
“这一次死别,我不想再看到欢欢为我痛哭流泣。
“我希望她快快乐乐的去当一个幸福的新娘子……
“长宁兄,这是我活在世上唯一的心愿,还请你成全。”
这一番话,他说得无比的情真意切,靳长宁自是深深被感动的,可这件事,真的就能这么顺顺利利的瞒下吗?
他完完全全不能确定。
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