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闪亮。
他双脚不受控制,走了过去,问“怎么独自一个人在一起?”
她指着头,脸孔红扑扑的说“头晕。”
他说“头晕就该去睡一会儿。”
她叹“我认床。那床,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刚刚出来吐掉了那些酒,人清爽很多了。现在想吹风。”
其实那时,她还在醉酒状态。因为没和他多说一会儿话,她就靠着他迷糊起来。
他没动,由她靠着,任着那少女的馨香萦绕自己,在那样一个迷人的月夜下,一颗纯纯的男儿心,就那样迷失在了她身上。
那一刻,月色是皎亮美好的,衬得她肌肤晶莹如雪如霜。
他看忍不住低头细看,被她红艳艳的唇吸引了去,然后,情难自探的浅尝了那娇嫩香甜的唇……
一吻入魔,再难忘……
一个男人,记住一个女孩,有时,就是这么这么的简单。
……
主卧室,一场热情如火的缠绵过后,苏锦疲惫闭目养神,而靳恒远则侧支着身子痴痴的凝望,脑海翻腾着旧时的记忆。
犹记得那日,他偷吻如偷人,心跳如鼓,慌了神,却在事后,好一番回味无穷。
如今呢,他终可以光明正大的吻她,大大方方的要她……
他笑了笑,眼生迷恋,心驰神荡。
就这时,苏锦突然噌的睁开了眼,且急坐了起来。
这让靳恒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刚刚你沾水了,那么一大片伤口,要是发炎怎么办?药箱在哪?我去拿来给你再上点药,包一下。要感染了可麻烦了。”
原来她这是记起他身上的伤了。
呵,老婆这么会疼人,这让初为人夫的他好不高兴。
“起居室柜台抽屉里另有医药箱,药一样的,不用下楼去拿。”
“哦!”
她答应着,往外去。
靳恒远看着,她走路有点和平常不一样。
没一会儿,她折了回来,手上拿着那医箱药,坐到床沿着问
“哪种?”
“这个!”
靳恒远凑过来把药膏挑了出来,然后把刚刚穿上的睡衣又脱了,往床上趴了上去。
苏锦跪上床,把头发用皮筋给扎起来,等再看到他的背时,她愣了愣,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怎么……怎么这样了?”
之前检查他没有没受伤时,他的背部除了被纱布包的那块伤的严重外,其他地方,也就几道微轻的擦伤,现在怎么横七竖八全是抓痕……
“拜你所赐啊,这全是你的杰作!”
靳恒远歪过头看她,玩味的低笑,见她神色一僵,又坏坏的倾过身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
“我刚进去的时候,你掐得我特别的厉害……”
哎哟,她能不能假装没听到。
瞧瞧这人,多得意。
她瞪他,脸上烫的慌,胡乱的从医药箱内一把抓起一包还没拆封的纱布,就往他嘴边堵了过去
“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再在你背上抓上几道……”
他噗哧笑,伸手挪开她的手,转而揉她的发,满口尽是宠溺
“好啊,只要你受得住。我奉陪……”
什么奉陪啊?
真是可恶,说话越来越没下限。
苏锦无语瞪了他几眼,急忙忙转开话题
“哎呀,你又弄乱我头发,躺好躺好,我给你上药……”
他笑笑,乖乖躺上,闭着眼,感受着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背上打转,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背上流蹿……
“擦好了,也包好了,快把睡衣穿上吧!”
他坐起穿上后,却没睡好,而是把她拉进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