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你不愿意付出的。”
“哼!”赵冷笑。
甲一知道他不相信,但冷漠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一如既往平静叙述,“比如,阿拾的命。”
赵猛地扭头,冷冷剜住他。
“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是他。”甲一眉头一皱,又看了看赵眼睛里的挣扎,说道:“薄情未必不深情。兵不刃血,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既然有捷径可走,何必把心爱之人置于敌人的刀口?阿,我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不愿你再步后尘……”
赵沉默。
甲一叹息一声,突然笑了。
“无非别人传了几句流言,又不曾你做什么,更没有逼你亲近阮娇娇。你就一副被推入火炕的模样。”
他说着摆了摆手,不知想到什么,低低说了一句。
“……情种……倒是真像。”
“你说什么?”赵突然问:“像谁?”
甲一愣住,随即笑道:“你是我儿,自然是像我。”
“哼!”赵丝毫情面不给,“你一辈子无情无义,可不是什么情种。”
甲一一时语迟。
转而,在赵烁烁的目光下,突然皱眉,换了话题。
“对了今儿刚得了个消息。你听说了吗?东厂查药材查到庆寿寺去了。”
赵目光微微眯起,不冷不热地问:“是吗?”
甲一嗯声,“说也奇怪。好端端的查药材,为何会与庆寿寺发生瓜葛……”
“那你好好想想。”
“该不会是白马扶舟想借此……”
不待甲一问完,赵已然大步离去。
“诶?”
甲一看着赵挺拔高大的背影。
无声一叹。
“先帝啊,这是做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