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侯爷不该瞒我。若为我好,就让我知情,如何应对,我自有抉择。”
她素来便是这样特立独行的女子。
赵看她片刻,沉稳的脸上带着犹豫,好一会儿,他将时雍耳际垂下的乱发顺了又顺,这才低低道:“东厂将两味药材调包,再令人运走。十天干化身山匪,黑吃黑,劫走药材再倒手给药商,由锦衣卫收购秘密运抵京师。”
时雍一时难以置信。
“白马扶舟是疯了不曾?”
“他没疯。”赵道:“运送药材的人,已然被十天干擒拿,此事确认无疑。本座怀疑,白马扶舟就是邪君。”
“可是……”时雍望着赵,心脏突然跳得有些快,连喉头都干涩了不少,“侯爷当初也相信他的不是吗?青山镇大案,邪君作恶,查抄天神殿,白马扶舟被无数人指证他就是邪君本人,包括我,是侯爷一力保他,相信他的清白。为何如今,侯爷又怀疑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