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剧时的“滴血认亲”一样,并不科学。但是,只要古人觉得这法子可行,那它就可行。
换言之,这是一个局。
三人在堂上说片刻,宋长贵便借口昨夜没有合眼,身子疲乏犯困,辞别了赵,回屋去休息了。
时雍顺理成章把赵带到了自己房中,说是医书上有不认识的字,让大人帮忙看看,结果进了门,她却拿来药箱,让赵帮着换药。
这会子,春秀、子柔等人都在前面铺子里忙活,后宅没有女眷,她的要求其实不过分,可是,赵大人居然犹豫了。
“我让谢放去叫春秀……”
“你是傻子吗?”时雍哭笑不得,把他按坐在椅子上,转头看一眼门口的谢放,笑着走过去,扶住房门说道:
“谢大哥,你和九哥院子里坐坐,或是去吃点东西吧。我和大人有些私房话要说。”
赵:……
这女子竟命令起他的人来?
时雍莞尔,轻轻关上门,后背抵在门板上,咬着下唇,似笑非笑地望着赵。
“看你往哪里跑!”
谢放和朱九对视一眼,看着紧闭的门,默默走得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