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为国戍边,不应同囚犯一样待遇。”
这话盛章说得寻常,可陈宗昶的眼眶一下就湿透了。
边疆苦寒之地只是一句话,在歌舞升平的京城里,有几个人能真实感受他们的处境,又有几人知道何谓苦,何谓寒?
他在边地二十多年,儿子也同他一起待了近十年,这小子性子倔强,但从未叫过苦。
哪知,竟在女人问题上栽了跟头?
陈宗昶悲从中来,抹一把脸,红着眼道“替人我谢过大都督。不过,本将也不是不分是非的人,功是功,过是过,若吾儿当真杀了人,自当让国法办他,本将绝无怨言。”
敢说这样的话,那就是对儿子有十足的信心了。
“国公爷大义!”
盛章没有多说,拿着钥匙将打开了门上的锁链,然后立在门外,拱手。
“国公爷,进去吧,卑职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