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为小娘子风采倾慕,故此前来求亲!”
犹其那追着人打的架势,怎么瞧怎么的赏心悦目,让人一见钟情,又见倾心,此时再见便觉一眼瞪得铜铃大都是美!
素圩娃瞪大了一双眼嚷道,
“你疯啦!”
孙延荣不以为意,仍是笑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娘子容貌出众,心地纯良,孙某真心倾慕于你,愿与小娘子同修百年之好,共谋一世鸳盟!”
素圩娃听了连连摇头摆手道,
“别别别!别同我修甚么百年之好,我可不想同你凑成一对儿,你还是回去吧!”
孙延荣还是笑,
“小娘子今日不点头,乃是因着不了解孙某,不如听听孙某说一说身家近况如何?”
素圩娃仍是摇头,
“不听!不听!我可不想知晓你的身家,快快离去!”
这厢忙高声叫着门子将这姓孙的赶出去,孙延荣也不着恼,只是拱手道,
“小娘子,孙某人明日再来就是!”
素圩娃气得不成,
“你……你这人怎得这么厚脸皮!”
厚脸皮的孙延荣接连五日都来访流水巷,每日被门子挡在府门外,便高声在外头叫,
“小娘子,孙某对你倾心已久,爱慕非常,还请小娘子屈尊下嫁,日后必定伏首贴耳,听教听话,决无二心!”
他自己一人在外头嚷还不说,竟花银子雇了几个嗓门儿奇大之人,每日按着三餐的这么叫唤,嚷得这流水巷首巷尾的人家,都知晓这处新搬来的女主人,有一个痴心的惊世骇俗的追求者。
偏那孙延荣脸皮奇厚无比,见着人好奇观望,便自发自动跑过去同人讲自己如何如何的爱慕此间的女主人,真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如此四处散播,引众人偷笑侧目。
前头素圩娃还要跑出去与他理论,却是被他一脸情深款款和两旁围观的人给吓了一跳,
“小娘子终于被我诚心打动,肯出来见我了!”
“你……你别在外头胡说八道!”
“孙某决不是胡说八道,小娘子若是不信孙某愿对天发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