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可现在毕竟不是从前了!
他逐渐走过来的脚步声停了。
珠帘轻微晃动的声音,并着他身上的龙涎香,低沉道是,这五百年是我种在你心尖上的一根倒刺,却也同样伤了我,有太多的事情,不允许我自由来去,正如此刻在我胸膛里跳动的这颗心。
可他却不晓得我为了这颗心,在幽幽谷中整整昏睡了五百年,醒来时再无一丝生念在,又如何重新拾起这份旧情。
我紧闭双眼泪湿衣襟,他在后侧拦我入怀同样紧紧抱着。他口中所说的愧疚,不过是五百年前瞒着我奉天诏,待三界众人赶来贺喜,我却是浣纱殿里最后一个知道的,栾溪那时为我不值,却也晓得什么是门当户对,三界之的天君,又怎么会迎娶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子,正如现在的我,统共花费了五百多年才牢牢记住了这个道理。
昭华晓得我是个什么样的脾性,抵不过那份情,只得缓缓将手松开,我转过身嗅着鼻尖的香,探出微凉的指尖拂过他的胸口,感受到那颗跳动异常的心时,心口处的旧疾便愈的痛,栾溪说的不错,我这人向来不懂得规避那些伤。
可无论是百年前的昭华还是现在的,我都不曾奢望得起,不由喉咙处一个哽咽,荡漾出一抹奇怪的表情,说此番凡界一切都是错误,你我就此相忘,莫要再牵扯了!话毕指尖滑落,却被一直温暖的手及时握住。
他眉头皱的很深,说那你之前许给我那些诺言呢?难道都是你诓人来的?你怎么就这般绝情,说要相忘便要忘了,我念了你在三界寻了你五百年,可曾知道这颗心为你有多痛!
心口处泛出的疼,让我止不住浑身颤抖,昭华的话句句落在心尖上,好似一柄利刃,划开了我,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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