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恍然那一下是打在头后,再不顾衣衫不整,扯着脖子高声唤向外围那群驻守侍卫,却未留意怀中人嘴角挂着浅笑,像是终找回了之前不甚遗失的。
直至送皇帝老到天禄阁我才回神。
冥帝司瞧着皇帝方向蹙眉,却没想出生了什么“不是让你去给皇帝喂灵药续命,怎么弄出这么大的阵仗,遇到刺客了?”
我眼眶一红,声音带着哽咽,说“本来是送药的,可今夜太医让皇帝沐药浴,我一脚踩空从屋顶落下去,惊醒里面泡澡的皇帝,然后就这样了!”
冥帝司神情诧异的看向我,嘴里不时念叨着人皇自己醒了,按理说我不会算错,除非是有了转机,必是那人赶来了。
如此想来冥帝司便慌了神。天君并非凡人所留必是赤金血,此等异事若被人现,再由着起居郎在簿子上重重记下一笔,这事就算是坏透了,未理会仲灵在身边盘问,径直敛去身形,冲进卧房附身在为那名医官上,便面露凶相哄人,整一屋子人均被驱赶到了卧房外侧等候,而后将噙满赤金血的水,直接倒进一旁的花盆中,却见那花瞬间枯萎。
昭华觉察出动静,才缓缓睁开眼睛。
见状冥帝司俯而跪,愧疚道“是帝司办事不利让天君费心,此番事态紧急方才破了禁忌俯身于凡人,还是让帝司给天君看看伤口罢!如今仲灵未能起什么疑心,只是那人皇命不久矣,无法在支撑下晋朝不多的年月,帝司斗胆想请天君暂替人皇,尽了这凡界气数!”
待耗尽这凡界气数他和仲灵,怕是也要于此再无相见之日。不曾想这厢才点了头昭华便猛咳几下吐了赤金血,冥帝司见状大惊未曾想天君无护体,竟接连几日未压下圣水伤,如今已然是动了仙骨触及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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