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生难许。
栾溪靠在晏修远的胸膛中,抽动下鼻尖哭了。
金陵皇城,昭华正举目遥看着北斗星,身后忽然升起清风,他便知是有人带着怒气来了。抬手避退了宫女侍卫,悠然走到了一旁的凉亭内,见冥帝司甩袖走来便说“生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脾气,相来是不估计后果,那些刺客都处理好了?”
冥帝司懒得理会昭华护短,抬手接过递来的望海茶痛饮几口说“梁煜是个狠心的主,派去的都是死士!”
昭华闻言未抬头只是品着茶,许久“他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未料梁煜胆大包天至此,冥帝司惊愕“弑君”
昭华摇了摇头,否认了冥帝司的话,神情淡然道“非也,他想夺天下却不想背负骂名。”
如此看来,这皇帝怕是要早死了。转念一想现在是天君占着皇位,冥帝司急道“天君,既然您什么都知道还要当这皇帝?”
昭华抬头看他,像是很质疑这话意思“当,为了仲灵,莫说是个死人位,别的也当得。”
冥帝司撇嘴饮尽杯中茶。
黎明时,晏修远才进了小镇客栈,命小二找来了镇上最好的郎中,为栾溪治疗背上被铁钩抓到的伤,当他看着那一盆盆乌黑的血水端出时,心中已懊悔万分。
过了半个时辰,郎中才一脸疲惫的走了房间。原来那些刺客为了能够快杀死晏修远,在所有兵器上涂了毒,若非是栾溪被送来的及时,怕是性命晚矣。晏修远依照郎中的嘱托抓了药,坐在栾溪身边“又是你救我,这份恩情,我究竟要如何才能偿还得了。”
栾溪悄然握住他的衣角“我从不要你回报,只希望你能永远安好。”
晏修远低头看着栾溪笑了。
一如当初,她对他的笑容。
栾溪伤在肩上,为了不让屋外的晏修远担心,郎中在为她处理伤口时愣是咬破了唇也未出声。
只是在晏修远坐下来时,才轻语“你还好么?”
晏修远松了栾溪的手,拿起刚刚郎中的药单,尽数将上面的话讲给一脸疲惫的栾溪说着“每日,要分三”药单却从手中被人快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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