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洛站在那里看着她,她的面容依然苍白,神色却格外平静,在她眼里,他总是看不到明显的在意,可她这只刺猬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勾了勾唇,笑着道,“好。”
    说完,他掀起她的被子一角,在她不受伤的这一侧小心翼翼地侧躺下来,面对着她,低头在她额角的青淤上疼惜地亲了下,脚尖在被下蹭上她的。
    “怎么脚这么冷?”
    牧景洛看着她蹙眉,缩起一双长腿,让她冰凉的脚可以紧贴上他的温度,凉得他浑身都是一冰,他笑道,“我看你不是心疼我,你是想找个暖炉到被子里吧?”
    知道他是说笑,许星梨躺在那里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他。
    忽然,她的唇角被人印下一吻。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边,“许星梨,我做你一辈子的暖炉好不好?”
    “……”许星梨闭着眼不答腔。
    牧景洛似乎也不在意,一手撑着头躺在她的身旁注视着她,眼里没有一点睡意。
    还是被盯着,许星梨却没有刚才的不自在,他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笼罩到她身上,在他温热的怀中,她逐渐感到睡意,睡了过去。
    ……许星梨一连过了几天与世隔绝的日子。
    她不知道张南死后,白震和白真真是什么样子的。
    也不知道牧家信了多少。
    这日,窗外的天又亮起来,许星梨靠在床头,抬起一只手,看阳光从她的手指缝间穿过,很温暖的温度,令人心生平静。
    她好像产生了点日子本该就这样宁静的错觉。
    “叩叩。”
    门被敲响。
    许星梨放下手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牧景洛替她去拿检查报告,回来不会敲门,门口又有保镖守着,一般不会放人敲门打扰她休息。
    “请进。”
    许星梨想了想出声。
    门被人从外推开,白书雅站在门口,手上抱着一束鲜花,衣着简单淡雅,冲她善意地露出笑容,“打扰你休息了吗?”
    “牧太太。”
    许星梨愕然,连忙坐直身体,顾不上肩膀上的痛要去掀被子下床。
    “你别动别动,小心伤口。”
    白书雅忙走进来,将花一放,伸手去扶她,手指碰到,白书雅才发觉这个女孩是真的瘦。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