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聊聊了,还是你小时候那会儿好,不忙,来舅舅家还能住个几天。”
    闻言,牧景洛勾起唇,“我还记得小时候您带我去骑马,我不小心从马上掉下来,您扑过来救我,我没事,您却摔了个右臂骨折,生活不方便了好长时间。”
    阳光落下来。
    白震跟着笑起来,“都是过去的事了,难为你还记着。”
    “舅舅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得。”
    牧景洛端起面前的红茶,低头喝了一口,没尝出什么滋味。
    “其实我外甥不止你一个,侄子也多,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最特别的,我甚至想过,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我肯定比你父亲还疼你!”
    白震说道,说着说着就没了笑容,苦涩地道,“结果,舅舅不仅没儿子,活着活着连女儿都不是亲生的了。”
    “舅舅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情?”
    牧景洛看着他。
    “我起初也接受不了,可不管怎样,真真是我养大的,现在说没有血缘,就让我把她推出家门,我……我实在做不到。”
    白震抬起手扶额,语气很是痛苦。
    “最近在舅舅身上发生的事太多了,您要挺住。”
    牧景洛温和地开口。
    “我不重要,怎么都不重要。”
    白震摆摆手,抬眸看向他,脸上有着犹豫和挣扎,好久才道,“景洛,我拉你出来,是有个事想问你。”
    “您说。”
    “你和星梨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震试探地问道。
    “前几天才决定在一起。”
    “这么说时间还短。”
    白震坐在那里,皱着眉挣扎好一番后,如下了艰难决定一般问道,“舅舅能不能请你和星梨分手,和真真在一起?”
    牧景洛坐在那里,端着红茶的手一顿,眸中敛下深色,再看去时目光平静温和,“舅舅何出此言?”
    “我……”白震一副无法启齿的模样。
    见状,牧景洛便道,“其实当年舅舅私下立了份不可动摇的资产转让书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您那份录音是我偷偷拿走的,您是不是想说,星梨对我一直是另抱目的?”
    他眼中的试探一闪而逝。
    “……”听到这话,白震立刻定定地看向牧景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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