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公公笑着说道,“皇上才两天没见殿下。”
“才两天?”宇文墨明显不信,微微皱起墨眉。
两天不见,他就这么想他了吗?要是以后他真回了南晋,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吧!
想到这里,宇文墨微微叹了口气,本想起身主动去寻南牧笙,想到什么又重新坐下,明显有些焦虑不安。
安公公都将宇文墨的动作看在眼里,自然知道宇文墨是为什么焦虑,于是他说道,
“皇上,恕奴才直言,既然您与殿下都已经共寝,为何”
宇文墨也不瞒着他,如今身边能解语的人除了安公公,他不知道还有谁能为他分忧,“他以为朕喝醉了,所以没当真!”
“殿下既然没生您的气,说明殿下也是接受皇上的,不如皇上再次试探一番,说不准殿下就对您表明心意了呢!”
宇文墨问道,“怎么试?”
“不过奴才这个法子,就怕是要委屈皇上了!”安公公说道。
当天傍晚,宇文墨没再来长生殿看宇文棠。
原本看准时间准备提前撤的南牧笙,还没出门槛就遇上安公公前来传话。
安公公一见到南牧笙和宇文棠,首先给两位行了礼,接着对宇文棠说道,
“小殿下,皇上今日有宴,就不来同小殿下一起用膳了,小殿下先用吧!”
一旁的南牧笙闻言,不动声色,目送安公公离开。
本以为宇文墨今日会来看棠儿,看来他是有事牵绊住了,也好,这样他就不用躲着宇文墨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宇文墨依旧没来长生殿,南牧笙从一开始的庆幸变得莫名失落,他也不知道这失落感从何而来,直到有日,他听宫女们说宫里来了一位长相俊美的风雅之士,皇上整日与他琴棋书画,甚至这两夜,留那风雅之士在寝殿书房伺候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