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的很死,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宇文墨面上依旧没太多表情,他正色道,“这可是你说的?”
“此话从臣口中说出,自然是臣说的!”慕白灼就不相信南乔不在平定王府。
宇文墨反常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做主,东郡王就且进去搜一搜吧!”
慕白灼此刻有些疑惑了,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应道,“多谢皇上!”
说完,慕白灼下令让众人闯进平定王府搜人,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亲自进去找南乔。
找了一圈下来,天都亮了,可哪里还有南乔的半点影子。
慕白灼眉头紧锁,几番确认后,终于认清了事实,他上了宇文墨的当。
宇文墨之所以这么准时的来找他,想必在他砸门的时候士兵就已经将这件事上报给了皇宫,宇文墨又岂会不知道他一回来就会来平定王府,必定是在这之前,宇文墨就接走了南乔,然后又故意阻拦他,逼他把话说绝。
不愧是皇上,果然心思了得。
看着辇舆上稳如泰山的宇文墨,慕白灼冷冷道,“臣佩服!”
“东郡王剿灭山贼有功,朕本该好好赏赐你,只是东郡王火烧蒙城山头,引起大片百姓不满,朕若不做个表态,只怕对百姓们不好交代,这些日子东郡王就回东郡王府面壁思过吧,等风头过去,朕自会派人解除东郡王府的禁足!”
慕白灼眉头皱了皱,“谢皇上!”
想不到没救出南乔,反而把自己也陷了进去,慕白灼只能暂时妥协再想办法了。
宇文墨处理好这件事后,便直接回皇宫了。
长生殿中的偏殿里,一间关着南乔,一间关着南牧笙,要不是宇文墨提前将人接走,只怕慕白灼不会那么容易罢休。
第一时间,宇文墨便去了南牧笙歇息的屋子,此时的南牧笙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了无生趣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南牧笙自从被莫名转移后根本就没睡着,一直在脑海里想事情,直到听到屋子里开门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
“阿笙,怎么醒着?”宇文墨走到床边,坐在了床边的圆凳子上。
“皇上,你这连夜将本殿转移,又想做什么?”南牧笙看也不看他一眼。
“怎么?还在怪朕扰了你的清梦?”宇文墨嘴角始终勾起一道笑意。
南牧笙摇摇头,叹了口气,“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老是逃不出这个地方呢,这不,又回来了!”
“阿笙,别多想,等这件事过去后,朕”
话未说完,就被南牧笙打断,“皇上,还是别说。”
“为什么?”宇文墨不解。
“反正就是不要再说那些矫情的话,我听着难受。”南牧笙语气淡淡的,“你说我们两个大男人,说那么多干嘛,什么时候真刀真枪的比试一场定胜负来过瘾,你是大邺皇上,我是南晋国未来的皇上,与我比试,皇上也不会降低身份!”
“原来阿笙是想与朕比武?”宇文墨眼里闪过一丝趣味。
“那不然呢,天天听着你唠叨,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其实宇文墨并没有那么唠叨,只是南牧笙不习惯现在的他,以前的宇文墨可没这么多话,也没这么多事。
宇文墨黑沉着一张脸,“阿笙,朕什么时候唠叨了?”
南牧笙不屑的嘲讽道,“皇上什么时候又让我清静,那皇上什么时候就不唠叨!”
宇文墨无语凝视着他,转移话题道,“上次碧沉珠一事,有线索了!”
南牧笙一时间来了兴趣,“没想到皇上还挺速度的嘛,这么快就有了线索,说说吧,是哪个倒霉的家伙,被你抓住了?”
宇文墨眉头微皱,看着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