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琴哪有看戏的闲工夫,“不了母亲,您叫上其他妹妹陪您吧!”
“有些事欲速则不达,你自己当心些便是。”说完,厉氏在沉鱼的搀扶下,缓缓走出红杉苑。
纳兰嫣琴起身望着厉氏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母亲总是小心翼翼,戏有什么好看的。”
在她的印象里,母亲一个月历总会有四五天请戏班子到府上来唱戏,这么多年了年年如此,母亲倒也听不腻。
刚从外面回来的花容,在纳兰嫣琴耳边嘀咕了几句,纳兰嫣琴一听,立马问道,“她找手艺师傅做什么?”
“奴婢也想不明白,奴婢拦下那手艺师傅问的时候,那师傅却是一问三不知,奴婢拿出银锭子给他他都说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小姐您说,这事诡不诡异?”
“莫不是纳兰芜玉给了重金,封住了那人的口?”纳兰嫣琴猜测。
可花容接下来的话却直接打破了她的猜想,“奴婢刚开始一想也是,可后来奴婢为了诱惑他开口,说给他一百两银子,可他还是一脸懵的样子,看样子是真把刚刚的事情忘记了。”
“这就怪了。”纳兰嫣琴眯起眸子,“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野种从边境回来,所以会什么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