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素虽然不情愿,但也强烈怀疑自己和王艳时的做作姿态应该就属于舔狗里的一员。
当然他也清楚,没钱什么套路都玩不转。舔没用,不舔更没用。
不说女人了,就说诱惑这东西,是你明明知道也很难防范的存在。
自己知道走私犯法为什么还屡屡犯禁?女人在财富带来的真实享受和安感面前失去自制也很容易理解。
有些女人会为了坚持底线在老腊肉和财富之间的选择时紧守心防。
但他蒲素不是啊!他才24岁,风华正茂,算的上阳光帅气而且出手敞亮。孙莉同样喜欢上自己的人和钱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难道跟着一个啥都没有的男人,就证明她品行高洁了?
活着就是个金钱的游戏而已。
24岁的蒲素此时正是真正建立三观的时期,因为特殊经历导致他现在不断地在肯定与否定之间权衡取舍。
建立、破碎、修复、确定、怀疑……这些个过程始终在循环往复。
他很倒霉,一个突发意外就改变了他之前顺遂的人生。他也很幸运,之后又遇到了一些人和事让他迅速的成长。
好在他善于学习,不自觉中进行微妙的心理建设,帮助自己在外部世界找到前行方向。
想明白这一点,蒲素现在对自己只能是增加了自信。并且对于金钱的渴望和把控愈发强烈。
那种无中生有,从小到大的积累过程让他着迷。
而且因为财富能让他把控别人的人生,改变很多人的未来,这种成就感是别的事情无法给予他的。
欧式精美装修的卧室里,此时孙莉正躺在蒲素的胸膛上,眉飞色舞的说她小时候的事情。
这个一贯在外以清冷示人的白天鹅,心防撤去之后居然也和一般小女儿无二。
“喂,你在不在听啊。”
她的头在蒲素的胸口顶了顶。
“当然在听啊,你小时候去少年宫学画画,脚夹在你爸爸的自行车轮子里了嘛。”
“哼,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孙莉满意的翻过身抱着蒲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