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沉声问秦非“秦参将,边燮如今战局,你可看清了?”
秦非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少帅这是想对林姑娘据实以告,且不避讳亦不戒备林姑娘了。
“左右翼及前方都已稳住,漠南苟巽属军的主力已退至祁兴山,属下推测,漠南至少二十天内不会轻举妄动。”
路案不可置否,道“没错,他们摸不清城中军力,又伤亡惨重,苟巽受了重创,自然该消停了。”
秦非担忧“可城中补给”
“我相信子越,他会处理好的,粮草一事不足为患。”
林祁听他们言语之中,惊觉路案定不是普通将领,可能在岸合内身居要职。可她没有听说过姓陆的大将军。
难道他是先锋?不对,林祁依稀记得,先锋叫裴峒。难道是副统领?副统领好像姓崔。
哦,她想起来了,可能是监军。在边燮几日,没有人提起监军是何人,但这么重要的职位,定只有能人方可胜任,难怪他这么关心局势。
想通之后,林祁有些困了。既然他是秦非的上司,那就直接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吧。
林祁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淡淡喊他“陆燃之,”
闻言,对面二人都有些诧异,林祁无所谓,她只想表示无论他们是谁,只要在济芝堂,他们就和自己是平等的。
“你们要做的事,我不关心;不过,你需要至少一周时间来调养身体,否则,上了前线只会是负累。”
林祁起身,又想到什么,继续开口“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只希望,你们别连累济芝堂。”
路案微微一怔,懒洋洋道“只要懂分寸,济芝堂不会受牵连。”
要谁懂分寸?她么?林祁只当做路案在说他自己,头也不回,摔门离去。
再不走,肚子要咕咕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