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秦家,并不是每个秦家子孙的脸都会抽动,而且出现的岁数也不同,有些人,四五十岁了才会这样!”
“…嘻唏…”青年撇撇嘴,笑着回道:“那又如何呢?谁是我亲爹,我压根不在乎,我只是需要有一个急公好义的人当我爹,而非是像你一样,一个像下水道蟑螂、老鼠一样的爹。”
“…哈哈…”秦伯睁大了眼,又发出几声冷笑,道:“你以为,姓洪的是什么好货?我虚伪,那也是学的他,他每次回来,都是找你娘出气的,不然你以为我是如何趁虚而入的?”
“…唉…”青年叹了口气,蹲下身来,笑道:“秦伯啊!你是半点没看清我啊?都说了,我在乎的只是他在外的那个好名气,我好顶着去做文章,他实际如何,关我屁事?”
秦伯哑然,沉默了好片刻,才轻声道:“你是不是,认不认,其实都无所谓,反正外面那几人,已经怀疑甚至坚信你我便是父子。”
“那不正好?”青年反问一声,轻笑道:“他们认为我傻傻憨憨的把亲爹杀了,便会轻视小觑于我,对我放松戒备,那不正好方便我,去利用他们吗?”
秦伯再次哑口无言,自嘲的轻笑几声,道:“你可真的是,坏到流脓了,我和姓洪的跟你一比,那简直都是大善人啊!若非知道你娘没机会找别的男人,我都要怀疑你是谁留下的杂种!”
“…嘚…”青年笑意一收,一脸阴沉,道:“说句不好听的,我可比你们两个虚伪货纯粹多了,哪像你们,敢直面自己那肮脏不堪的内心吗?嘴皮子斗不过便揭短,那也别怪我把你扒个光溜了!
说你是为儿子报仇,那都是给你脸了——秦伯!事实是什么?估计是当年在院中,疤五给你胯下那桃来了计狠的,结果挺不起来了,让你当了太监。
你气愤、你恼怒,于是便打着报仇的名义,将我们这些半大小子掳走,想让我们去为你找疤五的麻烦。对吧!没卵用的秦伯?”
说完,青年满脸嘲讽,看到其胸口起伏,继续刺激道:“什么让我们为父报仇?什么你为子报仇?都是扯淡,你只是因为没了卵子而不愤罢了。
为什么不自己去?因为没了卵子,你连面对他的胆量都没有,甚至面对其他正常成年男人,你都胆怯的躲着避着,甚至找人也只敢找我们这些半大小子。
为什么在训练中各种折磨我们呢?因为我们卵子没坏,让你心里极度不平衡,嫉妒得发疯,其实我撺掇外面那几人也没错,你会放我们走?甚至会让我们长大找女人结婚生子吗?其实是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你…你…”秦伯手擅抖着想要抬起,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瞪得像个铜铃,表情扭曲到,像是欲将他生吞活剥。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当年你居然还在训练地方周围找女人,想让人帮你恢复,在你把对方残害之前,我就已经偷偷跟过去了,知道你离开后,人是怎么向别人嘲笑你的吗?她说…”
青年停下了话头,看着眼睛瞪得老大,却已经没了动静的秦伯,微微皱了皱眉。
用脚轻轻扒拉两下,不见动弹,又等了会儿,青年依旧谨慎,踢掉了其脚上的鞋,远远伸出手,探了下其脚背,没脉博了。
又等了会儿,才号了手上的脉,无脉搏,又等了下,才号了颈脉,依旧无脉搏,青年这才放了心。
伸手想将其眼合上,但伸一半却缩了回来,轻轻嘀咕一声这模样效果更好后,青年轻轻起了身。
再抬起头,青年已经换上了一副,阴郁、狠毒又带着几分癫狂的神情,那变形的笑容,透着一股让人难受的诡异与恶寒。
“…嘎嘎嘎…死老头…老疯子…终于把你弄死了…为父报个屁仇…你为子报仇不敢去…把我们掳来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