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赶上去,冲着惠大贞大叫大嚷:“站住,站住,站住!”
惠大贞回身看了一眼,恶汉们越追越近,急得他满头都是大汗,咬紧牙关,向前跑去。
这惠大贞以前是个富家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文弱得很,跑了一段路之后,终于坚持不住了,腿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看你还往哪跑!”几个恶汉扑上来,按住了惠大贞。
惠大贞浑身瘫软无力,直喘粗气,看着那些恶汉,说不出话来。
为首的恶汉瞪着惠大贞,叫道:“把东西交出来!”
惠大贞气喘如牛,不说话,两个恶汉把惠大贞拽了起来,搜身,把惠大贞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搜了一个遍,也没搜到想要的东西。
“大哥,没有啊,”搜身的恶汉们对那为首的恶汉说道。
为首的恶汉揪住了惠大贞的衣领,厉声叫道:“快说,那东西在哪?!”
惠大贞看着恶汉,虽然心里非常恐惧,但是,他还是咬紧牙关,不肯屈服,一个字也不说。
“你说不说,说不说,到底说不说?!”恶汉们按住了惠大贞,一顿拳打脚踢。
为首的恶汉拦住了那些恶汉,说道:“别打了。”
惠大贞身子骨娇弱,为首的恶汉害怕手下这些人把惠大贞打死了,惠大贞要是死了,想找到那东西就难了。
为首的恶汉俯身看着惠大贞,惠大贞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
“小子,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那东西到底在哪,否则的话,我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叫你生不如死。”
惠大贞看似文弱,但是身上还有几根硬骨头,迎着恶汉的目光瞪过去,毫不屈服。
为首的恶汉说道:“看样子你是不信,来人呐,按住他。”
几个恶汉如狼似虎,上前按住了惠大贞,惠大贞在这些恶汉面前就像绵羊似的,毫无反抗之力。为首的恶汉叫手下人把惠大贞拖到了河边,把惠大贞的脑袋按进了河里。
惠大贞喘不过气,拼命挣扎,为首的恶汉在旁边看着,看到惠大贞快要淹死了,扬了一下手,两个喽啰把惠大贞的脑袋拽出水面。
惠大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还没等他把这口气喘匀了,恶汉又挥了一下手,两个喽啰按着惠大贞,又把他的脑袋按进了河里。
如此这般,反复折腾了十几次,惠大贞感觉自己像是在鬼门关前徘徊了十几次,那种感觉简直能让人发疯。
这恶汉名叫卢群,很擅长刑
讯,他把时间拿捏得刚刚好,把惠大贞按在水里,时间短了,惠大贞感受不到痛苦,时间长了,容易把惠大贞淹死。
惠大贞受了一番水刑,看着卢群,目光呆滞,脑袋里像是打翻了一锅粥似的,乱七八糟。
“小子,怎么样,滋味如何?”卢群问道。
惠大贞呆呆地看着卢群,没说话,卢群挥了一下手,命令喽啰抓住惠大贞,再把惠大贞按到水里去。
惠大贞瞪着血红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叫嚷起来,“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卢群面带微笑,看着惠大贞,说道:“那东西到底在哪,你说还是不说?”
惠大贞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我说我说。”
“那东西在哪?”卢群问道。
惠大贞脑袋里乱糟糟的,神志恍惚,把实话说了出来,“我把那东西装在包袱里,交给了成家班的一个女子。”
卢群朝两个喽啰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他不老实,再把他按进去。”
两个喽啰还要把惠大贞的脑袋按进河里,惠大贞拼命挣扎,哭喊着:“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东西装在包袱里,交给了成家班的一个女子,我没有撒谎,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