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岸武这一对父子会如何面对。
屠岸贾是晋国第一号权臣,他过六十大寿,整个晋国都震动了,晋厉公表示要亲自赴宴,为屠岸贾庆生。
得知晋厉公要来,大臣们纷纷拍屠岸贾的马屁,把屠岸贾吹捧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伟丈夫。
屠岸贾年纪大了,喜欢听阿谀奉承的话,笑得合不拢嘴,看着身边那些党羽,说道“诸位,国君马上就要来了,你们随我一同接驾吧。”
屠岸贾带着他的那些党羽在大门口站着,站了将近一个时辰,晋厉公的车驾才姗姗来迟。
晋厉公在大总管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屠岸贾和党羽们立刻上前,跪拜在地,向晋厉公行礼。
晋厉公面带微笑,说道“诸位爱卿,免礼,免礼。”
屠岸贾和党羽们站了起来,晋厉公握着屠岸贾的手,说道“太尉,后宫临时有点事,寡人耽搁了一会儿,让太尉久等了。”
屠岸贾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君上能来参加老朽的寿宴,老朽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君上对老朽的恩情,老朽就是粉身碎骨也无法报答万一。”
晋厉公笑道“太尉言重了,言重了。”
“君上,里面请,”屠岸贾在前面引路,带着晋厉公进了府邸。
屠岸贾的府邸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绛城的文武大臣,只要位分够高的,都前来为屠岸贾祝寿。绛城之外的一些高官,要么风尘仆仆,亲自跑来为屠岸贾祝寿,要么派亲近之人携带一份厚礼,前来捧场。
屠岸贾这场寿宴办的,在晋国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繁华盛举。
晋厉公面带微笑,看上去很高兴,说道“太尉,寡人这是第一次到你家来,得好好参观参观。”
“老朽这寒酸宅子让君上见笑了,”屠岸贾谦虚了一句。
晋厉公说道“哪里寒酸了,太尉,你这宅子比宫廷还要气派。”
屠岸贾愣住了,臣子的住宅比国君的宫廷还要气派,这不是说臣子僭越吗,僭越等同于造反,那是杀头灭族的大罪。
晋厉公见屠岸贾愣住了,说道“太尉不要多心,你是我晋国的中流砥柱,住这样的宅子才符合太尉的身份、功绩嘛。”
屠岸贾笑了几下,显得有些尴尬。
屠岸贾的府邸很大,晋厉公慢悠悠地转了起来,屠岸贾就在旁边陪着。屠岸贾六十岁了,还患有风湿病,在门口等晋厉公的时候,他站了一个时辰,现在又陪着晋厉公转了半天院子,感觉腿脚酸软,很是疲惫。
晋厉公看了看屠岸贾,屠岸贾愁眉苦脸,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晋厉公说道“太尉,你累了吧?”
屠岸贾说道“不累不累,能陪伴君上是老朽的荣幸,老朽一点也不累。”
晋厉公说道“太尉,你年纪大了,应该多休息休息,寡人自己在这转一转。”
屠岸贾说道“君上莅临老朽这寒舍,老朽不能失了臣子的礼数。”
晋厉公面露难色,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下去休息,让令郎陪寡人转一转。”
屠岸贾确实是疲惫不堪,想要休息休息,说道“多谢君上体谅老臣。”
屠岸贾由两个丫鬟搀扶着回房间休息,叫屠岸武去陪伴晋厉公。屠岸武来到了晋厉公的面前,向晋厉公行了一个礼。
晋厉公打量着屠岸武,赞道“少年英雄,少年英雄。”
屠岸武谦虚道“君上过奖了。”
晋厉公说道“你陪寡人转一转吧。”
屠岸武陪着晋厉公在院子里转悠起来,转到了一处偏僻之地,晋厉公说道“寡人有些累了,去前面休息休息。”
前面有一间房屋,这房屋空闲着,没人居住。晋厉公要进去休息,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