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陈经济站了出来,说道“爹爹,孩儿有几句话要说。”
“你要说什么,说吧,”武植说道。
陈经济看着石正峰,脸上露出了得意、阴险的神情,张着嘴巴刚要说话,突然,殿外响起了吵闹声。
武植叫道“外面吵什么?”
一个喽啰兵跑了进来,说道“启禀大爷,丫鬟秋香说她要见石校尉。”
听到“秋香”这两个字,陈经济如遭雷击,脸上什么得意、阴险的神情全都荡然无存,抻着脖子,惊恐地向殿外望去。
秋香推开喽啰兵,跑进了大殿里,来到石正峰的身边,说道“大人,您忘带东西了。”
秋香拿出一个传音螺,递给了石正峰,同时,扭头恶狠狠地瞪了陈经济一眼。陈经济目瞪口呆,心想,这怎么可能,传音螺不是毁了吗,秋香不是死了吗?
陈经济想问问刀疤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环顾四周,不见刀疤脸的踪影,刀疤脸借口上茅厕,早就溜走了。
武植说道“经济,你要说什么,说吧。”
陈经济看了看石正峰,石正峰拿着传音螺,很明确地向陈经济传达出了一个信息,只要陈经济敢说对他不利的话,他就亮出传音螺里的证据,大不了同归于尽,谁也别想好。
石正峰摆出了一命换一命的流氓架势,陈经济可不愿和石正峰拼命,他支支吾吾,转动着眼珠,想着对策。
所有人都在期待陈经济的发言,陈经济竟然不说话了,众人诧异地看着陈经济,陈经济也很尴尬,手心里攥着一把汗。
武植说道“经济,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快说呀。”
潘六不停地给陈经济使眼色,让陈经济赶快说话,发出致命一击,置石正峰于死地。
陈经济看了潘六一眼,突然转身面向武植,跪在了地上,叫道“孩儿不孝,还请爹爹责罚。”
武植愣了,随即大怒,说道“怎么,地形图是你画的?”
见武植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陈经济慌忙说道“不不不,地形图不是孩儿画的。”
“那你让我责罚什么?”武植被陈经济搞得一头雾水。
陈经济说道“地形图虽然不是孩儿画的,但是,孩儿却有失察之职。孩儿刚才仔细想了想,画这地形图嫌疑最大的人就是潘六!”
陈经济突然把矛头指向了潘六,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潘六也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潘六呆呆地看着陈经济,说道“大姑爷,您在说些什么呀?”
陈经济露出一副凶恶的嘴脸,指着潘六,说道“前些日子,你和那些卖石头的氐族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还把一封书信交给了氐族人,我都看到了。当时我没有在意,现在仔细一想,你交给氐族人的那封书信,就是咱们虎园的地形图!”
“我没有呀,”潘六还在懵逼状态中,苦着脸,苍白无力地说了一句。
陈经济义正辞严,叫道“潘六,枉我那么信任你,拿你当心腹一样对待,原来你竟然是朝廷的卧底!”
潘六冤枉得直跳脚,“没有啊,大姑爷,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的吗,他(石正峰)才是朝廷的卧底,是你让我拿着地形图来揭发他的。”
陈经济火冒三丈,叫道“你刚才诬陷石校尉,现在又来编排我,该死!”
陈经济抡起拳头朝潘六打了过去,一拳打得潘六口鼻窜血,倒在地上。
“大姑爷,你怎么了?”潘六想要爬起来,陈经济冲过去,骑在潘六的身上就是一顿乱打,打得潘六满嘴牙都掉光了,含含糊糊,说不清话。
大姑爷动手打人,打的又是自己的亲信,人们都在旁边看着,谁也没上前阻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