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的头发,把为首那狱卒烧了一个焦头烂额,这才停了下来。
为首那狱卒扑灭了头上的火,坐在地上一看,傻眼了,火烧得太旺,已经把附近的房屋给引燃了。
“快救火呀,快救火呀!”狱卒们叫喊起来,慌忙跑到井边,提桶打水。
就在狱卒们忙着救火的时候,泾县县城外出现了一支兵马,这支兵马风驰电掣,杀到了城墙下。守城的官兵们吓了一跳,不知道城外是何人,慌忙去禀告谢县令。
谢县令穿戴上盔甲,带着官兵们登上了城墙,只见城外人头攒动、刀枪林立,大约有上千人之多。
谢县令色厉内荏,叫道“下面是什么人?”
一个汉子跃马而出,叫道“我是峰军副将马汉,我峰军主帅石正峰大将军微服私访,在你们泾县被无故捉拿下狱,你们赶快打开城门,放了石大将军。”
谢县令吓得差点一头从城墙上栽下去,心想,刘八女这蠢货真是作死,你得罪谁不好,竟然得罪了峰军的统帅。
谢县令想着把石正峰放了,但是,转念又一想,不行,自己羞辱了石正峰,放了石正峰的话,石正峰肯定不能饶了自己,他可是王上身边的红人,他找王上说几句话,别说是自己的乌纱帽了,可能连自己这颗项上人头都要保不住。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死不认账,把石正峰弄死得了。
拿定了主意,谢县令说道“马将军,你误会了,石大将军并没有到我们泾县来,更没有被我们抓起来。”
大牛在马汉身边,指着谢县令,叫道“你放屁,我亲眼看着你带官兵来把我家主人捉走的,你还敢抵赖?”
马汉说道“姓谢的,你赶快放了大将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谢县令挺直了腰板,硬气起来,叫道“我说了,县城里没有什么石大将军,你们不要胡搅蛮缠。”
马汉怒了,叫道“我最后问你一遍,开不开城门,放不放人?”
谢县令说道“石大将军没在城里,我放什么人?大秦律规定,天黑之后关闭城门,我开什么门?”
马汉说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马汉回身吩咐峰军将士们,“把投石机架起来,把云梯搬出来,准备攻城!”
谢县令冷笑一声,说道“你吓唬谁呢,你们敢损坏这泾县的一砖一瓦,我就告到王上那里去,治你们一个谋逆大罪,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马汉和峰军将士们不再理会谢县令,忙活着准备攻城,一架架投石机搭建起来,由于来得匆忙,马汉并没有带火炮,只带了几架投石机。
城墙上,官兵们看着峰军的架势,悄悄地对谢县令说道“太爷,他们好像真的要攻城?”
谢县令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不是我批评你们几个,胆子比芝麻粒儿还小,他们要是攻打县城那就是谋反,谋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借他们俩胆子,他们敢吗?”
谢县令正说着,嗖的一声,城外的投石机发射了一块大石头,划出了一道弧线,正打在谢县令身后的城楼上,一下子就把城楼打掉了一个角。
谢县令差点没吓尿了,心想,我操,你们真敢打呀?
“预备!”马汉叫嚷着,让峰军将士们把投石机上都装上大石头,准备发射攻城。
谢县令手下只有几百个官兵,而且都是没上过战场、专门欺压百姓的痞子兵,要是和城外那上千峰军打起来,用不上两个时辰,泾县就得被峰军攻破。
谢县令心想,那些峰军都疯了,他们疯了,我不能陪着他们一起疯。
谢县令连忙叫道“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
马汉摆了一下手,命令峰军将士们不要乱动,冲着谢县令叫道“你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