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人心,老家主无缘无故废黜殿下,范家臣民哪个能服气?”
鸽派随从说道“你们想问题要想得长远一些,不要那么乐观,家臣百姓大多都是墙头草,随风倒。”
鹰派随从冷笑一声,说道“哼,我明白了,老家主要是废黜殿下的话,你得是第一个抛弃殿下的。”
鸽派随从面红耳赤,有些气恼,站起来,说道“我是真心实意为殿下着想,不像你们,为了一己私利,要置殿下于不测之地。”
“你个叛徒,还敢诽谤我们,我打死你!”
鸽派、鹰派这两伙随从由争执演变成了殴斗,乱作一团。
“够了!”一直沉默的范绍光突然大吼一声,两伙随从都安静下来。
“我要出去透透气,”范绍光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范绍光心烦意乱,拿不定主意,在宫殿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一阵吵闹声传进了范绍光的耳朵里,范绍光抬头一看,一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将一匹枣红马从马厩里拖拽出来。
范绍光喜欢犬马,见这匹枣红马健壮威武,顿时提起了兴趣,走了过去。
枣红马很是狂躁,嘶鸣着,不停地挣来挣去,几个马夫抡着鞭子朝枣红马抽去,不仅没有驯服枣红马,还被枣红马连踢带撞,弄了一个四仰八叉,狼狈不堪。
范绍光叫道“马不是这么驯的。”
马夫们见是范绍光,纷纷向范绍光行礼问好。
范绍光挽起了袖子,说道“让我来驯服这个畜生。”
马夫说道“殿下,这匹马烈得很,老爷就是被它摔伤的,您还是别过来了。”
马夫的话不仅没有让范绍光退却,反而激起了范绍光的好胜心,说道“这畜生敢伤我爹爹,我责无旁贷,要教训教训它,你们都给我闪开!”
范绍光气势汹汹,推开了马夫们,一把抓住了缰绳。枣红马瞪着范绍光,一脸凶相,那模样不像是马,倒像是一只老虎,要一口咬死范绍光。
“畜生,今天遇到了本世子,算你倒霉,”范绍光抓着缰绳、马鞍,想要翻到枣红马的身上去。
枣红马嘶鸣一声,发疯似的,跳来跳去,吓得马夫们纷纷向后退去。
“殿下,危险呀,危险呀,”马夫们不停地叫嚷。
范绍光心想,自己今天一定要在这些马夫面前,显示显示本事,让他们由衷地佩服自己,叫自己一声英雄。
范绍光咬紧牙关,和枣红马杠上了,这一人一马在马厩前周旋起来,看得马夫们是心惊胆战,生怕伤了范绍光。
一个马夫对身边的同伴说道“快去叫帮手,快去!”
有那马夫飞毛腿似的跑了出去,把胡三思叫了过来。胡三思是范权手下第一文臣,政务方面的事,统统归胡三思管理。
胡三思带着士兵们赶过来,看见范绍光被枣红马颠得歪了身子,手脚并用,扒在枣红马的身上,那副模样很是狼狈,很是滑稽。
胡三思叫道“把殿下救下来。”
士兵们刚要上前救下范绍光,枣红马用力一甩,把范绍光给甩飞了,范绍光一下子摔在了草丛里,啃了一嘴泥巴,惹得周围的婢女、仆役、士兵们笑了起来。
“谁在笑,谁在笑?!”范绍光跳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周围的人。
范绍光看到一个婢女咧着嘴巴在笑,冲过去,厉声问道“你笑什么?!”
婢女吓得跪在了地上,说道“殿下,我没笑。”
“你还敢狡辩!”范绍光抡起巴掌,要朝婢女打过去。
这时,胡三思上前一把抓住了范绍光的手掌,说道“殿下,你这是干什么呀?”
胡三思是戚夫人的表弟,沾了戚夫人的光,在范权手下做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