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仲,但是,王仲那模样实在是太凶恶了,两个仆役心惊胆战,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王仲说道“给你们点笑脸,你们就蹬鼻子上脸,狗奴才,给我跪下!”
“跪下?”两个仆役很诧异。
王仲叫道“我说话你们听不懂吗,我叫你们跪下,听见没有!”
两个仆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王仲指着两个仆役,说道“你们俩在这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到底该怎么做奴才,我回来之前,你们一直在这给我跪着!”
王仲走出了帐篷,两个仆役面面相觑,回身一看,王仲走远了。
一个仆役说道“那土鳖都走了,咱们还跪着吗?”
另一个仆役眨了眨眼睛,说道“那咱们就跪着吧。”
“听那个土鳖的,一直在这跪着?”
“他好歹是朝廷的将军,君上派咱们俩来伺候他。”
“什么朝廷的将军,就是一个放驴种地的。”
“放驴种地的他也是将军,没办法,咱们就认倒霉吧。”
王仲当了几天将军,渐渐地适应了将军的身份,不再拘束了,不再土鳖了,开始作威作福了,把两个仆役收拾得服服帖帖,大摇大摆地端起了官架子。
王仲带着毛驴在战场上又打了一场胜仗,殷守道非常高兴,赏了王仲一包越国的茶叶。王仲回到了营帐,叫两个仆役给他沏茶。
两个仆役沏完了茶,跪在地上,双手举着茶碗,膝行到了王仲的面前。王仲告诉两个仆役,尊卑有序,伺候他得跪着伺候。
王仲看了仆役一眼,拿过茶碗喝了一口,噗地一声,把茶水吐了出来,“太热了。”
“大人息怒,奴才这就把水温调低,”仆役爬回去又重新沏了一碗茶,递给王仲。
王仲喝了一口,直接把茶水泼到了仆役的脸上,“太凉了,你这狗奴才,是不是诚心消遣我?!”
“大人息怒,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两个仆役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这时,帐篷外面传来了一声叫喊,“王小二,你个王八操的,给老娘滚出来!”
母老虎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帐篷里,指着王仲,叫道“王小二,你长能耐了,竟敢躲着老娘。”
王仲怒视母老虎,说道“你说话注意一点,这里没有什么王小二,只有君上亲封的将军王仲!”
母老虎愣了一下,随即暴怒,“王小二,你换了一身皮就在这和我装犊子是不是?当初要不是我爹收留你,你个臭要饭的早就死在街上了!”
王仲拍了一下桌子,叫道“泼妇,这里是宋国将军的营帐,容不得你在此撒泼!”
“将你妈个头!”母老虎一把揪住了王仲的衣领,蒲扇般的大手啪啪啪,照着王仲的脑袋就是一通暴打。
王仲身材瘦小,不是母老虎的对手,抱着脑袋叫嚷起来,“来人呐,来人呐,快来人呐!”
几个士兵听到叫喊冲进了营帐里,见母老虎在殴打王仲,他们立刻上前按住了母老虎。母老虎怒气冲冲,还扯着嗓子叫骂,把王仲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王仲整理了一下衣服,怒不可遏,自从当了将军之后,君上见了自己都客客气气,这个臭娘们儿竟敢殴打自己!
王仲指着母老虎,命令士兵,“给我掌嘴,狠狠地打!”
士兵得到了命令,一巴掌打向母老虎,母老虎不仅不服气,嗓门反而更大了,“王小二,我操你妈,你个臭要饭的!”
王仲冲着几个士兵吼了起来,“你们都没吃饭吗?给我狠狠地打,狠狠地打!”
士兵们抡圆了胳膊,使足了力气,狠狠地打向母老虎,一巴掌下去,打得母老虎直喷血。士兵们左右开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