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
天公义说道“刻不容缓,现在已经没有考虑的时间了,你赶快通知百姓们,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凌晨咱们就转移。”
二镇长没有说话,撇了撇嘴。
到了晚上,镇子里的百姓们都忙活起来,拖家带口,收拾收拾家里值钱的东西,准备逃到山里避难去。
小镇的百姓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生活虽然算不上幸福,但是起码挺安稳。现在要背井离乡逃难去,百姓们怨声载道,女人哭孩子闹,乱糟糟的,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在镇子里组织百姓疏散,嗓子都喊哑了。
傻强四处看了看,说道“师父说,做人要心里装着别人,咱们在这累得要死,那个二镇长却躲起来享清福,真是岂有此理呀。”
石正峰他们一晚上都没有看到二镇长,石正峰心中起疑,对天公义、傻强说道“你们先在这疏散百姓,我去看看那个二镇长在干什么。”
石正峰去往二镇长家,远远望去,石正峰看见有两个人站在二镇长家门前,鬼鬼祟祟的,像是在那里望风。
石正峰屏气敛声,悄悄地溜进了二镇长的家,发现二镇长家的屋子里亮着灯光,二镇长正鬼鬼祟祟,和几个人议事,这几个人都是镇子里颇有名望的头面人物。
二镇长说道“今天咱们打退了白色殷商的队伍,杀了一个小子,白色殷商的人都管那小子叫少帅,听那三个人说,那小子是白色殷商首领屠岸宇的儿子。”
旁边的几个人都惊呆了,叫道“什么,屠岸宇的儿子死在咱们镇了?!”
二镇长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屠岸宇心狠手辣,就算是咱们逃到大山里,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旁边的几个人唉声叹气,“这可如何是好啊,难道咱们金沙镇就要这么绝种了吗?”
二镇长眼睛里露出了凶光,说道“咱们金沙镇想要保,现在只剩下一条路可走。”
“什么路?”旁边的几个人都盯住了二镇长。
二镇长说道“杀屠岸宇儿子的是那三个外乡人,咱们把那三个外乡人抓起来,交给白色殷商,就说一切事都是那三个外乡人挑起来的,和我们金沙镇没关系。”
旁边的几个人琢磨了一下,朝二镇长竖起了大拇指,“高啊,高啊,这招实在是高。”
有一个人提出了疑问,“那三个外乡人那么厉害,我们怎么捉住他呀?”
二镇长说道“咱们往他们喝的水里下点蒙汗药,他们肯定不会察觉。”
“二镇长,我算是服了你了,有你给我们当镇长,是我们金沙镇的福气呀。”
二镇长和那几个人自鸣得意,哈哈大笑。
石正峰在外面把二镇长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怒火翻腾。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为了这座小镇,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和强大的白色殷商对抗。
但是,二镇长他们一点不感恩,却要把石正峰他们卖给白色殷商,以求自保,人心怎么就如此冰凉、如此歹毒!
石正峰回去找到天公义、傻强,把二镇长的阴谋告诉了他们俩。
傻强勃然大怒,叫道“师父说,做人不能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这就去找他说道说道!”
天公义拦住了傻强,说道“别去了,既然他们不拿咱们当自己人,咱们也别自讨没趣了。走吧,这座小镇的事情,咱们不再管了。”
傻强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师父说,别人无情,咱们可以无义。好吧,从今以后,这小镇是生是死就和咱们没关系了。”
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离开了小镇,顺着林间小路,向远处走去。走到天亮时分,小镇已经远远地被石正峰他们抛到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