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府,找阳虎议事,两个人正说着话,单雄威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太尉大人,您可得给我做主呀,”单雄威跑到了阳虎的面前。
阳虎说道“你来找我,是因为你弟弟被孔丘那老家伙给打了吧?”
单雄威叫道“太尉大人,您是没看到我弟弟那副惨相,打得都没个人形了,我那老母亲当时就哭昏了。我弟弟不过是醉酒骑马,又没撞死几个人,孔丘把他当成那个样子,分明就是冲着我、冲着太尉大人来的。”
阳虎喝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说道“孔丘不仅打伤了你弟弟,还杀了看守城门的官员,看来他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呀。”
单雄威叫道“太尉大人,咱们不能让他把这三把火烧起来,曲阜是咱们的地盘,谁也别想在这撒野!”
阳虎说道“雄威,你弟弟确实是醉酒骑马、撞伤了行人,这点上咱们没法和孔丘较真。”
“那我弟弟就白挨打了?”单雄威的情绪很激动。
阳虎摆了摆手,说道“你冷静一点,要对付孔丘,咱们得双管齐下。我负责明的,用官场手段对付他,少正大哥负责暗的,用江湖手段对付他。”
少正卯在旁边说道“孔丘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和他不共戴天,三个月之内,我们一定要把他赶出曲阜!”
单雄威精神抖擞,叫道“好,太尉大人,少正先生,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为了对付孔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皱一下眉头!”
孔夫子觐见了周清,周清给孔夫子安排了一座宅院,当做相府。孔夫子带着四大弟子、石正峰还有一群儒家弟子,住进了相府里。
孔夫子分析了一下当前鲁国的形势,当前鲁国最尖锐的矛盾就是官民矛盾,官员贪赃枉法,凌驾于法律之上,百姓遭受压榨、盘剥,将种种不满的矛头都对准了官员,对官员恨之入骨。
当权的阳虎和三大家族不想着从根本上化解矛盾,只知道转移视线,大肆实行愚民政策。老百姓能被骗得了一时,但是骗不了一世,当老百姓觉醒的时候,就是鲁国这个火药桶爆炸的时候。
孔夫子心想,自己应该先整肃风气,打压权贵们的嚣张气焰,改变当今鲁国唯利是图的风气,然后从制度上确保法律的贯彻落实,使“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成为现实,而不仅仅是一句宣传用的口号。
孔夫子要整肃鲁国官场的风气,但是,阳虎有令,六部各衙门的官员纷纷对孔夫子阳奉阴违,出工不出力。孔夫子索性上书周清,要求扩大丞相的权力。
周清准了孔夫子的请求,孔夫子任用儒家弟子们成立了一支相府执法队,对曲阜城内的违法权贵进行打击处理。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孔夫子就抓了三十多个权贵,纷纷下狱,等候判刑。有两个权贵不服气,在大街上和执法队打了起来,结果被执法队当场击杀。
这两个权贵一死,其他的权贵都胆战心惊,知道了相府执法队不好惹,再也不敢向往日那般猖狂了。
夜晚时分,单雄威又急匆匆地赶到太尉府,来找阳虎。
见了阳虎,单雄威说道“太尉大人,孔老二那家伙是越来越过分了,一个月就抓了三十多个权贵,其中大部分都是我们的人。他这明摆着就是冲着太尉大人来的,再不想办法对付他,恐怕他就要派执法队到咱们太尉府来抓人了。”
阳虎摆了摆手,说道“别急,我有办法对付他。”
“太尉大人,您有办法就快使出来吧,城中很多权贵都受不了孔老二的欺凌,吵着要搬家呢,”单雄威不停地煽风点火。
阳虎朝单雄威勾了一下手指,说道“你过来。”
单雄威疑惑不解,凑到了阳虎的身边,阳虎附在单雄威耳畔,如此这般,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