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子走在队伍的前列。
走着走着,前方的人群突然发生了骚乱,人们惊恐万状,向街边逃去。
石正峰定睛一看,一个富家少爷醉醺醺地骑着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握着酒葫芦,看着人们惊慌逃窜的样子,哈哈大笑。
行人当中有几个躲闪不及的,被富家少爷的高头大马撞倒、踩伤,血流一地。
石正峰很是愤怒,跳了过去,一把将富家少爷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富家少爷醉眼迷离,看着石正峰,吐着僵直的舌头,叫道“你谁呀?!”
石正峰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在富家少爷的脸上狠狠地扇了十几记耳光,把富家少爷的一颗人脑袋打成了猪脑袋。
这时,几个凶恶的家丁窜了出来,指着石正峰,叫道“狗胆包天的东西,你竟然敢打我家少爷!”
冲在前面的一个家丁举起木棍就要朝石正峰打去,看那家丁的样子,平时肯定没少行凶作恶,手上沾满了无辜百姓的鲜血。
一道剑光闪过,石正峰抽出纯钧剑划了一下,又收回了剑鞘里。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丁突然举着木棍,犹如雕塑一般,定在了那里。
“怎么了?”
其余的家丁仔细一看,那个家丁的喉咙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涌不息,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那些家丁都吓破了胆,叫嚷着,抱头鼠窜。
石正峰叫过来两个儒家弟子,拿着绳索,把那个富家少爷捆绑起来。富家少爷挨了石正峰一通耳光,被石正峰打蒙了,竟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醉酒骑马,当街行凶,简直是猖狂到了极点!”石正峰等人看着那富家少爷,恨恨地叫道。
孔夫子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说道“我们去一趟曲阜府衙,把这个人犯交给太守处理。”
儒家队伍改变了路线,押着那个醉酒的富家少爷,向曲阜府衙走去。曲阜府衙是曲阜太守的衙门,曲阜太守负责管理整个曲阜的治安。
到了曲阜府衙前,石正峰见到一副冷冷清清的景象,连看门的衙役都没有。石正峰走了过去,拿起鼓锤,击起了鸣冤鼓。
按照大周王朝的规定,每个府县衙门前都要有一面鸣冤鼓,老百姓要告状,就去击打鸣冤鼓。鸣冤鼓一响,太守、县令必须升堂审案,为百姓做主。
鸣冤鼓咚咚直响,过了一会儿,两个衙役才极不情愿地跑了出来,龇牙咧嘴,冲着石正峰叫道“别敲了,吵死了!”
石正峰放下了鼓锤,说道“我要告状。”
“告什么状?”两个衙役打量着石正峰。
石正峰把那个富家少爷拽了过来,叫道“我告此人醉酒骑马,当街行凶。”
两个衙役看了看那富家少爷,叫道“这不是单家的五少爷吗?”
富家少爷是鲁国世家单氏家族族长的五子,名叫单雄英。单雄英被捆住了双手,耷拉着脑袋,还在那睡觉呢。
“你连五少爷都敢告,活腻了吧?”衙役冲着石正峰叫道。
石正峰一脸正色,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守在哪,我们要见太守。”
衙役推了石正峰一把,叫道“你以为你是谁呀,太守大人是你这种蝼蚁想见就能见的吗?”
衙役那副狗眼看人低的德性激怒了石正峰,石正峰正想教训教训这两个衙役,孔夫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孔夫子把丞相印信递给了衙役,说道“我是新任丞相孔丘,我要见你们太守。”
衙役拿着孔夫子的印信看了看,这印信不像是假的,两个衙役不敢怠慢,立刻跑去通知太守。过了一会儿,太守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
府衙前面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