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住处。
石正峰和七彩已经不住在太子府了,鱼得源将姑苏城里的一座小宅子借给石正峰、七彩居住,还给他们俩安排了几个仆役、丫鬟。
石正峰、七彩回到了住处,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两个人吃了晚饭,便准备熄灯入睡了。现在,石正峰已经适应了中古世界的作息时间,没什么事情的话,天黑之后就早早入睡了。
石正峰、七彩要睡觉,仆役、丫鬟们也不敢聒噪,整座宅子里静悄悄的。
突然,宅子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车轮声,五辆马车风风火火,来到了石正峰的宅子门前,停了下来,庾畏之带着二十多个恶汉,手持棍棒,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瞧着庾畏之和恶汉们那副架势,简直就是来抄家的。
一个恶汉冲上前去,擂鼓一般,把宅子的院门敲得山响。
宅子里的仆役听到了声响,打开了院门,还没等仆役说话,庾畏之就上前一把推开了仆役,闯进了宅子里。
二十多个恶汉,如狼似虎,跟在庾畏之身后,鱼贯而入。
仆役从来没见过这阵势,吓得哆哆嗦嗦,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庾畏之手里拎着棍棒,上去一脚踏在了仆役的胸口上,问道“石正峰是不是住在这里?”
仆役被踏得胸口憋闷,说不出话,点了点头。
确认了这是石正峰的宅子,庾畏之大手一挥,命令手下恶汉们,叫道“给我把石正峰揪出来!”
恶汉们拎着棍棒,大叫大嚷“石正峰,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
石正峰还没有睡下,听到了庾畏之和恶汉们的叫嚷,走出了屋子,一句话不说,站在那,一股杀气就迸射而出。
恶汉们看着石正峰,气焰顿时就矮了下去,庾畏之走上前来,叫道“你就是石正峰?”
石正峰说道“没错,我就是石正峰,你们是什么人?”
庾畏之说道“好,小子,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叫庾畏之,是庾家的子弟,桓亥少爷的朋友。你狗胆包天,打了桓少爷,我是来替桓少爷报仇的。”
庾畏之朝身边的恶汉们挥了一下手,叫道“给我上,打死这杂碎!”
二十多个恶汉一起朝石正峰扑过来,石正峰叫仆役、丫鬟们看住七彩,赤手空拳,迎着恶汉们就冲了上去。
石正峰首先抓住了一个恶汉的手腕,照着恶汉的裤裆就是一脚。这一脚踹得恶汉嗷嗷直叫,握着棍棒的手松了开来。
石正峰夺过了棍棒,照着恶汉们就打了过去。
白天,石正峰在衙门打士兵的时候,手上还留着分寸,这次,在自己的宅子里,石正峰可是一点也不客气了。
擅闯民宅行凶,打死勿论,这是律法里清清楚楚写着的。
石正峰手里的棍棒专门往恶汉们的脑袋上,一棍子下去,一颗脑袋就开了瓢儿,像开了染坊似的,鲜血流得到处都是。
眨眼的功夫,二十多个恶汉都被石正峰打倒了,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庾畏之握着棍棒,站在石正峰的面前,嘴巴张得大大的,能塞一个拳头进去。
庾畏之拿打架当饭吃,从来都是他把别人打得满脸是血,第一次,他手下的人被别人打得满脸是血。
庾畏之呆若木鸡。
石正峰走到庾畏之面前,说道“我叫石正峰,这里是我家,别在我家闹事。”
过了一会儿,庾畏之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露出了凶恶之相,举起棍棒,指着石正峰,叫道“小子,你打了桓亥少爷,还敢打伤我庾家的家丁。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自断双臂,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认错,我可以发发慈悲,饶你一命。”
石正峰看着庾畏之,良久,从嘴里迸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