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石正峰的面前走过去了。
石正峰回身一看,按住自己肩膀的是一个女人,正是春兰。
春兰还是那么高冷,面无表情,说道“你杀不了戴宗。”
石正峰看着春兰,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火焰,说道“戴宗必须死!”
春兰说道“刚才那种状况,即使你杀了戴宗,你也要被戴宗的护卫杀死。”
戴宗知道自己丧良心的事做得很多,怕遭报应,出门是前呼后拥,光是护卫就带了五六百人。
石正峰咬着牙,说道“能杀死戴宗,豁出我这条性命也值了!”
春兰露出轻蔑的神情,说道“逞匹夫之勇,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石正峰也不赞成自杀性袭击,他只是说说气话而已。
冷静下来之后,石正峰看着春兰,问道“你为什么要阻拦我?”
春兰说道“你是个人才,我不想看你就这么无谓地死了。”
石正峰说道“你不要多费口舌了,我早就说过,我是绝对不会给郑公当走狗的。”
站在春兰身边的夏荷恼了,叫道“姐姐,别理他,他这种人,就该抓进大牢里,让他尝尝刑法的滋味!”
春兰摆手示意夏荷不要吵闹,她对石正峰说道“你组织流民围堵钦差队伍,现在你已经是被通缉的逃犯了。吴良德、戴宗都对你恨之入骨,要是被他们俩捉住,你必死无疑。陈家保护不了你,能保护你的,只有我。”
石正峰从怀里取出了金牌,说道“我有金牌,谅他戴宗、吴良德也不敢动我。”
春兰冷笑一声,说道“亏得你还是个官,竟然这么幼稚。你这金牌是郑直赐的,你拿着金牌,戴宗、吴良德就不敢杀你了?戴宗、吴良德要是那么听郑直的话,平阳县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石正峰想了想,觉得春兰的话有道理,陈忠、陈元宾他们不知道石正峰的真实身份,以为石正峰和大英雄石正峰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但是,吴良德却是知道石正峰真实身份的,吴良德也没有对石正峰客气,通缉石正峰的告示,贴得满城都是。
春兰对石正峰说道“跟我走吧,要不然你早晚得被吴良德他们抓住。”
白虎县发生叛乱之后,吴良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是变本加利,以军费紧张为由,向民间征收“平乱捐”。
老百姓已经被吴良德压榨得差不多了,榨不出油水了,吴良德就把目光投向了城中的那些富商。按照富商的富有程度,吴良德向每户富商都摊派了数目不等的平乱捐。
富商家的钱也不是风吹来的、水流来的,那都是一个铜板、一两银子赚来的。富商们怨声载道,找到了陈元宾,请求陈元宾出面去找吴良德,让吴良德减免平乱捐。
陈元宾愁眉不展,把陈忠叫到了书房。
陈忠见父亲这副样子,问道“父亲,您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陈元宾说道“吴良德向城中富商摊派平乱捐,富商们承受不起,求我出面,找吴良德减免平乱捐。”
陈家家大业大,在平阳县兴旺了上百年,富商们都把陈元宾当做了他们的领袖。
陈忠说道“父亲,我们陈家一直被视为平阳县土人第一大家族,我们陈家应该有些担当,为同胞们做些事情。”
陈元宾说道“吴良德不是善类,我这一去祸福难料呀。”
陈忠叫道“父亲,孩儿代你去劝说吴良德,为了我们陈家,为了我们平阳的土人,孩儿就是豁出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陈元宾看了看陈忠,说道“忠儿,你的孝心为父知道,但是,你的身份还不够劝说吴良德。”
“父亲,我”陈忠急得还要说话。
陈元宾摆手打断了陈忠,说道“忠儿,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