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刀,更多的是吓唬吓唬人,没几个二傻子真敢往死里砍人的。
史光胤稳稳地站在那里,等家丁的砍刀劈了过来,抬腿一脚,踹在了那家丁的胸口上。家丁就像是被一头飞奔的蛮牛给撞到了似的,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另一边,石正峰也动手了,他一脚打在一个家丁的胸口上,那家丁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还有一个家丁绕到了石正峰的身后,准备偷袭石正峰。石正峰脑后长眼一般,转身就是一记回旋踢,踢在了那家丁的下颌。家丁的下颌骨都被石正峰给踢碎了,喷着血,倒了下去。
石正峰和史光胤一人出了一拳一脚,将四个家丁打倒在地。围观的百姓和围堵汉子的四个家丁,都惊呆了。
石正峰指着站着的四个家丁,说道“赶快把刀放下,给我滚。”
家丁还不肯罢休,叫道“你们敢打南老爷的人,有种的在这等着!”
说着,两个家丁就提着刀钻出人群,跑去通风报信,留下两个家丁战战兢兢地看着石正峰、史光胤。
那手持木棍的汉子走到了石正峰、史光胤的面前,抱拳施礼,说道“多谢两位好汉出手相助,这些恶奴的老爷肯定是有权有势之人,这件事和你们无关,你们还是赶快走吧,免得惹祸上身。”
石正峰说道“没关系,我们很好奇,这些恶奴的老爷到底什么模样,有多大的权势,敢当街纵奴行凶。”
石正峰、史光胤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根本没把那个南老爷放在眼里。汉子打量着石正峰、史光胤,觉得他们俩虽然衣着普通,但是,身上散发出一股气质,却是常人难以企及的。
石正峰看着那汉子,问道“壮士,敢问尊姓大名?”
汉子说道“在下马汉。”
石正峰又问道“壮士是哪里人氏,为何到杞城来呀?”
马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吴国人,原本是吴军当中的一个队正。有一天,我喝醉了酒,和同袍们比试箭法,有一个同袍也喝醉了,他非要把一个橘子顶在脑袋上,让我在五十步外射这个橘子。我昏了头,听了他的话,一箭射过去,把他给射死了。”
提起往事,马汉不胜感慨,“出了人命之后,我被罢了官职,罚为苦囚。苦囚的日子太难熬了,我就趁看守不备,逃走了,流浪天涯。”
吴国距离杞国较远,两国之间交往也不多,马汉不怕让石正峰、史光胤他们知道自己的逃犯身份。就算吴国方面得知马汉在杞国,也不会为马汉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逃犯,派出人手千里迢迢地来捉他。
马汉正和石正峰、史光胤说着话的时候,南老爷坐着轿子晃晃悠悠地赶了过来。两个家丁哭着跪在南老爷的轿子前,说道“老爷,有三个人仗着自己有点武艺,在我们南家的商铺前撒野,还打伤了我们四个兄弟。”
南老爷掀开轿帘,皱了一下眉头,叫道“何人如此嚣张?!”
家丁抹了抹眼泪,说道“那三个人穿得破破烂烂,不是什么富贵之人。”
南老爷向前面望了一眼,人山人海的,满是围观的百姓。这杞城是王化之地、首善之区,南老爷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纵奴行凶。
他想了想,叫过身边的一个家丁,说道“去,把王捕头请来。”
家丁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一个满脸麻子的捕头,带着几个巡街捕快,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南老爷走出了轿子,朝王捕头拱了拱手,说道“王捕头别来无恙呀。”
“还好,还好,”王捕头拱手还礼,然后指着远处的人群,“我听说南老爷家的奴才和人发生冲突,在大街上打起来了?”
南老爷苦着脸,说道“我请王捕头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王捕头,你也知道,我南某人可是个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