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德,你确定?”费再兴直勾勾地盯着那小兵。
小兵缩着身子,吓得满头大汗,心想,完了完了,君上这德性八成是得了失心疯。
费再兴正发傻呢,帐外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曹君,忙什么呢,老朋友来了也不出来迎接迎接。”
伴随着笑声,夏侯玄德的身影出现在了费再兴的面前。费再兴看着夏侯玄德,像是见到了鬼似的,脸色惨白,目瞪口呆,向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小兵急忙上前搀扶住他。
夏侯玄德皱了一下眉头,问那小兵,“曹君这是怎么了?”
小兵支支吾吾,说道“我们君上、君上偶有小恙,身体不适,还请杞君见谅,见谅。”
夏侯玄德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曹君,恕我冒昧了,你安心地休养,我去叫杞国的将士们把营寨扎好。”
夏侯玄德走出了大帐,费再兴看着身边的小兵,说道“夏侯玄德没死?”
小兵心想,这他妈不是废话吗,那么大一个大活人站在面前,还能有假?
“回君上的话,夏侯玄德确实没死,”小兵规规矩矩地答道。
费再兴呆愣了半天,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歇斯底里地骂道“郎晓宁,你个王八蛋!”
小兵吓得心惊胆战,完了完了,君上这是疯得没救了。
费再兴扭头对小兵叫道“赶快传寡人的命令,停止拔营起寨,还有,把刚才传圣旨的那几个人给我追回来,务必要追回来!”
夏侯玄德没死,杞国的凝聚力就没散,这时候攻打杞国,曹国即使能攻下杞国,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这是费再兴所不能接受的。
费再兴叫人骑着自己的御马,火速追赶,终于在边境曹军发起进攻之前,追回了圣旨,一场乌龙闹剧这才平息下来。
郎晓宁回到了营帐里,拉着杨怡珍,告诉她,“君上封我为讨伐杞国的先锋将军,还说吞并杞国之后,要把半个杞国赏给我当封地。”
“真的?”杨怡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郎晓宁说道“君无戏言,这些话都是君上当面对我说的。”
杨怡珍欣喜若狂,叫道“郎哥,咱们终于飞黄腾达了。”
“对,咱们终于飞黄腾达了!”
郎晓宁难以抑制内心的兴奋,抱起了杨怡珍,在营帐里转着圈,欢呼起来。
“哦,咱们飞黄腾达喽哦,咱们飞黄腾达喽”
郎晓宁和杨怡珍正兴奋着呢,突然,费再兴身边的一个侍卫走进了营帐,板着脸,说道“郎晓宁听旨。”
郎晓宁急忙放下了杨怡珍,低声说道“珍妹,我没骗你吧,君上的旨意这就下来了。”
郎晓宁乐呵呵地跪在了地上,准备接圣旨。
侍卫展开了圣旨,朗声念道“校尉郎晓宁狗胆包天、欺君罔上,实为十恶不赦,罪该万死。但,念其往日之功绩,寡人法外开恩,免其一死,罚其俸禄三年,剥夺校尉之职,杖责二十。”
侍卫念完了圣旨,两个虎背熊腰的军汉就闯进了营帐,把跪在地上呆若木鸡的郎晓宁拽了起来。
侍卫甩了一下头,叫道“拖出去打!”
杨怡珍瞪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君上不是要赏赐郎哥吗?”
侍卫说道“君上是赏赐郎晓宁了,赏赐他棒子炖肉。哼,连君上都敢骗,胆子可真大。”
郎晓宁被拖到了营帐外,按在地上,水火无情棍噼里啪啦就打在了他的身上,二十板子,结结实实的,一点没含糊,打得郎晓宁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直到他昏死过去,他都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了?
夏侯玄德抵达野猪林之后不久,陈、蔡、息三国的国君也到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