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叮咬了一下,那马立刻双眼血红,嘶鸣一声,双蹄离地,弹跳起来,发了疯。
夏侯玄德刚要上车,猝不及防,被这疯马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身边的侍卫慌忙上前搀扶夏侯玄德。车夫也没料到马会突然发疯,他一边抓着缰绳,一边抡着皮鞭,朝那疯马抽去。
车夫越是抽打疯马,疯马疯得越厉害,把车夫从车上掀了下去,车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骨断筋折。
疯马挣断了缰绳,想要朝旁边的夏侯玄德踩去,疯马的两只铁蹄势大力沉,要是踏在夏侯玄德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石正峰攥紧了拳头冲了过去,护住了夏侯玄德。
几乎在同时,郎晓宁冲了上去,攥着碗口大小的拳头,对着那疯马的脑袋,一拳就打了上去。
一声闷响,一声惨叫,那匹疯马倒在了地上,瞪着眼睛,抽搐了几下,七窍流血而亡,郎晓宁这一拳把疯马浑身的筋脉都震断了。
夏侯玄德、贾纯儒以及杞国的文武官员都惊呆了,诧异地看着郎晓宁,天下竟有如此神力之人。郎晓宁搓了搓手,扬着头,一副傲慢的神情,走回了曹国使团的队伍里。
费再兴皱着眉头,呵斥郎晓宁,“放肆,这是玄德公的御马,你怎么说打死就打死了?”
郎晓宁冷冷地说“这马疯了,留着还有何用?”
“你……”费再兴指着郎晓宁,还想再训斥几句。
这时,夏侯玄德恢复了镇定,对费再兴说“郎校尉说得对,这马疯了,不能留,不能留,来人呐,换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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