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你觉得自己能分辨这细微差别吗?”
大皇子摇头,眼里带着惊叹,仿佛才知道,原来还能这么搞?
“其二是对下,比如气越来越热,你上课越发坐不住,想要吃冰想要去阴凉处玩蛐蛐,尤其想要那只据很厉害的大将军。”
“先生……”大皇子涨红了脸,自己偷偷想的东西,怎么都被先生知道了!
柳洺一笑“臣只是打个比方,大皇子不必在意。你想要这些东西,但又怕先生和皇上惩罚,于是只能私底下与太监念叨几句,还可能吩咐太监‘找个办法把大将军买回来!’主子有吩咐,奴才当然要去办。那怎么办这件差事呢?甲太监拿足了钱财偷偷托人出宫,用重金把大将军买了回来;而乙太监觉得这钱完全可以留给自己,他仗着自己是大皇子贴身内侍的身份去吩咐底下的太监,威逼利诱让他们把宫外的大将军弄回来。第二日,这两人都能完成任务,殿下,您觉得谁办得好?”
“自然是甲太监。”大皇子毫不犹豫地。
“那你能分辨你的内侍帮你买蛐蛐等宫外的玩意儿时,是通过什么办法吗?”
大皇子狐疑地看向自己的内侍,那太监吓得立刻跪下“柳大人大皇子,奴才都是用钱买的!绝对没有仗势欺人!”
大皇子回过头,憋屈地“我分辨不出来。”
柳洺“那你这句话时,有想过让乙太监这么去做吗?”
“自然不会,我都给了银子帘然是让他去买!”
“你瞧,”柳洺点点书页,“你一声吩咐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出来这许多事端,那这些圣人言,历经千百年,又能被人曲解利用多少次,生出多少事?所以,大皇子,辨是非,辨的就是这些魑魅魍魉,前人注解得对不对下面的人禀报时有没有遮掩真相自己下达的命令有没有被好好执协…这些根结都在一处,用你自己的智慧和心去辨别,而不是人云亦云,被别人引导着往前。”
大皇子若有所思。
这节课柳洺没有讲更多,只让大皇子细读这本注解,回去写一篇相关的文章。
大皇子这一满脑子都是柳洺的那些话举的那些例子,等他回过神,想要让太监把大将军买回来时,却看到贴身内侍苦着脸“皇上发现您偷偷派人出宫买东西了,把奴才的老乡都换了岗,以后再也买不了了……”
大皇子大惊,突然想起课堂上自己和柳洺对话时已经不打自招!
啊啊啊!阴险的柳洺!气死他了!
坑了大皇子一把的柳洺心情很好,与皇帝交流了一下最近户部发生的事情,皇帝言语中提起再过一年,户部尚书就要乞老退下了。
只要她稳住,或者再加把力,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就是她的,在她将近而立之年。
升官之事心中有数便好了,毕竟还有一年。柳洺成功改了律法,又开始琢磨起怎么影响礼教规矩了。毕竟律法在礼教面前实在没太大威力,这个政令下去,就跟裹脚一样,该逼着女人守节的还会继续。
回家时张蔚恒不在,她在书房把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都记录下来,打算一个一个细细完善筛选,到时候叫上李仁赵焱以及其他师兄弟,一起看看怎么操作。
正做着,张蔚恒来了。
“今日你倒是比我早。”他满头大汗,进来拿起她的水杯就把里头的水喝得见磷。
她又给他倒上一杯,拿起扇子在边上给他扇着“你忙什么去了?”
张蔚恒有些烦闷地叹了一口气“江南养蚕的多,我想开个纺织丝绸的铺子,铺子容易开,但是养蚕的人家不好找,尤其是会缫丝纺织的人家。”
“听南方家家户户的女子都会做这个啊。”柳洺。
张蔚恒摇摇头“会做不行,得质量一致才算合格,那边好的女工都被老牌子商家垄断了。”
柳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