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不是吗?”
“是是。”王钰非常认同,“我只要你提供一个机会,当个合格的僚机。”
“僚机?”忘忧微微蹙眉,那又是个什么。
见她不知,王钰得意起来:“在我们那边呢就是助攻,你只要帮我和某个人在一起就对了!”
忘忧总算明白了一点。王钰对殿下仍心心念念呢。
“殿下王妃人选应该早定了,不知为何还没消息出来。”忘忧一顿,“殿下再喜欢你,你也只能做侧妃。”
王钰一撇嘴:“我现在不喜欢殿下了。我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什么的,我才不要。”
宇文渊好比爱豆,再帅也不可能和他结婚啊。除非在梦里。
忘忧点了点她的额头:“怎么,你又看上谁了?”
王钰耸了耸肩,她给自己灌了口茶,眼神闪躲,说得模模糊糊:“颜怀……”
什么?
忘忧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说颜怀因为王钰扇了他巴掌耿耿于怀好几天。
这大小姐是怎么回事?爱来得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王钰把嘴撅得更高了:“虽然第一印象不好吧,但他在永州给你治病兢兢业业,你知道嘛,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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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看中了外在,可能过不久又要换人了。
忘忧这样想着,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她就是个小花痴,看见好看的男人就可以幻想出以后和他在一起的生活,说不定连孩子名字也想好了。
“而且医生这个职业高薪又迷人,以后生病还能省钱,更不用担心大夫水平不好,瞎诊乱诊。”王钰捂着嘴笑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虽然他婆婆妈妈,废话多,但侧面说明他体贴呀,人品好呀。”
得了,这两人越来越像了。王钰本来就是爱说话的人,现在话更多了。
忘忧撑着头,听她不断列举颜怀的优点,听得昏昏欲睡。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他没有殿下那么帅,可是真真实实能接触的人。”王钰晃了晃忘忧的手,“你不觉得殿下总是冷冰冰的,他不会是断袖吧。”
忘忧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慎言。”
她瞪着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一不小心嘴皮子就快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哈哈……”
忘忧瞥了她一眼,童言?
王钰假作生气:“怎么,女人就算到了八十岁,只要有年轻的心,就是年轻!”
“好好好。”忘忧拍了拍她的手,“不过你了解仲予吗?”
王钰沮丧地摇了摇头,她从哪里能了解颜怀?
“他是梁州首富颜家之子,柳相的外甥。”
柳木阳之妻颜氏,其妹妹下嫁给了当时还是穷小子的肖德山。颜家子孙凋零,唯有二女,肖德山做的是上门女婿,没几年就接管了颜家产业。
当年肖德山发了两个誓,一是此生只有颜氏一妻,二是儿孙只能姓颜。
只可惜他只做到了一个。
忘忧话音刚落,王钰的心就一阵冰凉。是嘛,原来又是一个高不可攀的。
可忘忧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更冷了:“原本仲予有未婚妻,可因为外伤医治不力,死在了京都,当时为她诊治的,正是仲予。”
“听说当时有位孩童指责仲予,说的话奇怪,有‘细菌’‘发炎’‘感染’等语,最终总结下来是说仲予脏,耽误了病情。”
王钰觉得这些话有些熟悉,她揉了揉衣角,孽缘,孽缘。
“起初仲予觉得女童的话是胡言乱语,但一番对峙,女童说的症状与他未婚妻无异。后来仲予发了狂,就成了如今事事爱干净的模样,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