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了。
愉妃有些薄怒,冷冷的目光扫向阿瑶,凌然道“阿瑶,我逍客山庄已落此境地,我岂能无所作为?!”
“小姐”
她犹如呐喊的哭腔断断续续。
“我知道你难受,咱们来日方长不是吗?”
她几乎要磕头了。
愉妃被她弄得彻底怒了,伸手在她脖颈处就是重击,顷刻之前阿瑶便倒了下去。
愉妃长长叹了口气,似是绝望,似是悲凉。
她将阿瑶放置在榻上之后,她起身去拿青风剑,又拿了块手帕来回擦试。她眸子里只剩下和寒月相衬的冷光。窗口斜开半扇,吹进凉丝丝的夜风。青风剑的利光在这月色承托下变成了一张嗜血的屠刀。
屋内那鎏金银铜竹节熏炉散着淡淡香气,那是顾长宴特意为她准备的,久闻可以使人散神,可逐渐忘记过去。
等这月色再朦胧一些,她便可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