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同村的份上还想着帮他一把,结果看到有钱了便忘本也就没打算再管他死活。
“什么意思?想威胁我?”李二狗见林典态度大变有些吃不准。
“哼,宁可青龙高万丈,莫让白虎抬头望!白虎好斗,出头之日必定不安分,况且白虎属阴,而你这一身的阴气,到时候一旦建成白虎出头,哼哼!你不死谁死?”
林典冷笑两声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哎?”李二狗伸了伸手,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柱子见状追上林典一起离去。
“小憨头,还是你有办法,唬得二狗子一愣一愣的,看他还敢不敢再建。”
“嘿嘿,那是!”林典也没有解释,既然想平淡生活,那就能低调一些。
“林典,你狗子叔找!”
第二天一大清早,李二狗就提着礼物串门来了,跟林母攀谈了几句后,表示想找林典有点事。
在老妈教科书式的敲门声中,林典的懒觉终究是没有睡成。
回到老家,林典的心情彻底放松下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李二狗身前。
“狗子叔想通了?”
“想通了想通了,不建也没啥,就是你昨天说我身上有阴气这个事?”李二狗搓着手连连点头,神情有些忸怩。
“既然狗子叔你这么问,那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下过墓?”林典开门见山道。“你不愿说就权当昨晚什么都没听见!”
李二狗一脸纠结,这种事情毕竟不光彩,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一定人人唾弃。
“能不能帮叔保密?”
“守口如瓶做我们这行的操守,不然昨晚当着柱子叔的面我就直接点破了。”
他转身看了看,林父林母都出去了,只剩两人,便娓娓道来。
四年前李二狗进城去打工,但是农村出来又没有文化,也没有一技之长。好在嘴皮子挺溜,一来二去的倒也结识了几个有路子的朋友。
一来二去的,李二狗靠着帮着几个朋友卖点带土的东西也赚了点小钱。直到前两个月,这几个朋友提到要办一件大事,但是缺人,问李二狗要不要一起。
李二狗也知道这些朋友是土夫子,尽管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思来想去,不甘于天天卖嘴皮子赚些小钱,所谓富贵险中求,一咬牙就同意了。
他们下墓时出奇的顺利,没有任何机关。但奇怪的是,到墓室时李二狗却没有看到金银财宝古玩之类,只有一把拔不起来的兵器和一块血玉。
而几个同伙没有任何意外,只是让李二狗揣起血玉就走了,事成之后分了李二狗一百万,这让他颇为有些惴惴不安。
开始并没有什么异样,李二狗便觉得这钱来得容易。只是直到上个月开始,李二狗时常感觉身体发冷,只有抽烟的时候会感觉好一些,于是时常半夜冷醒都要抽好几支才暖和点。
他也找先生看过,先生见他便皱眉说阴气太重,问最近碰上什么怪事。但是毕竟不熟悉,李二狗也不敢外传,只能借口可能遇上脏东西求了张符便走了。
说完李二狗扒拉开衣服,从脖子上取下一张叠成三角形串着红绳的符。
林典接过摊开打量了一会儿,皱起眉头,“六丁六甲驱邪符?虽然只是黄符,按道理也应该有效果。”
接着出声问道“你身体发冷的时候,这张符挂的位置有没有反应?”
“没有,该冷还是冷!”李二狗肯定的回答后有些紧张,“小憨头,我这是什么情况了?”
林典沉吟了一会儿,“狗子叔,可以的话带我去下墓看看,单凭这些我也拿不准。”
李二狗犹豫了一会儿,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事关身家性命也顾不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