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门打开着,梁秋也靠在门边上,静静的听着,然后翻看手里的遗嘱。
这有一条关于葬礼的方式也让梁秋挺纳闷的,说是要找一个人过来,一个电话,和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刘道长,王明月的意思是葬礼开始之时这人就要全程跟着,选棺木,寿衣包括打扮,选地方下葬,什么时候下葬都必须由这个刘道长进行亲自的监督。这一条很让梁秋费解。
随着一声吼叫,打断了梁秋的思路“凭什么?”梁秋抬眼看向沈悦良,此时的沈悦良非常激动,抓着律师的衣领,而且王明月的父母也很激动。
律师白了一眼沈悦良缓缓的说道“沈女士,我劝你自重一点。”
“凭什么我一分钱都没得到?她有什么权利分走我老公的一半财产,这么些年都是我在照顾我老公,她不过是我老公和一个野人生的。”沈悦良说着还回头瞪着梁秋。
梁秋走上前啪的一巴掌呼在了沈悦良的脸上,顿时一个大红手印就印了出来,沈悦良一下子被打蒙了,愣愣的看着梁秋,而那个司机看见是沈悦良被打,也想出手,但是梁秋一个擒拿手就把司机干翻在地,右手扣着司机的肋巴骨。
梁秋抬起头看着沈悦良然后说到“骂我可以,别骂我妈,这么大的人了,连最基本的素质都没有。那钱我不要,你拿去买命吧,王明月的葬礼我也不接手,你自己看着办吧,到时候你收多少钱我都不在乎。那卡现在就在床上。”梁秋说完松开了司机,沈悦良则是急忙找到那张卡急忙收起来,像是保护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沈悦良脸上也乐开了花然后对着律师说道“继续继续。”沈悦良说完,律师深深的看了一眼梁秋,然后继续读遗嘱,后面的遗嘱就很简单了,大部分都是一些闲聊的废话。
“最后一条就是,此次葬礼我要全程监督。各位还有什么问题么?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先撤了,然后你们商量葬礼怎么筹备,开始的时候叫我来就可以了。”
“没了没了,我们会尽快筹备葬礼的。”沈悦良说完,律师点了点头,把遗嘱放在手提包里风风火火的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递给了梁秋一个纸条。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这个号码是专门为你爸爸王明月服务的,以及我联系家人用的,你记下来之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打这个电话给我,我会尽量帮你,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律师说完,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梁秋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条,一个名字和电话号,张跃龙,梁秋翻出手机记录了一下之后,把纸扔了,梁秋看着病床前正在交谈的三个人,摇了摇头说到“你们决定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和我朋友就出去找个宾馆睡觉了。”梁秋说完,三个人也没搭理梁秋,梁秋也不自讨没趣就走了。
梁秋和木逢春两个人来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梁秋把遗嘱给了木逢春,自己则是看那封信,但是当把信纸打开的时候,梁秋就惊恐的说不出来话了,急忙跑出去,敲了敲对面的门,木逢春看着遗嘱打开门,梁秋就把信纸放到木逢春的面前,木逢春却转过头坐在了床上,梁秋看木逢春的反应,应该是没看到。
梁秋急忙进了房间,喊到“师父你看看这封信。”梁秋喊完,木逢春抬起头看着梁秋手里拿的信。皱了皱眉头接了过来,那上面的文字就像是之前那两个三阴司的人带来的取尸令一样,但是还是有很多的正常文字。
但是那让梁秋看不懂的怪异文字占了大半。
“师父你能给我翻译一下么?”梁秋询问到。
木逢春看着那封信摇了摇头“这封信没有什么有涵养的东西,都是一些废话,根本不重要,就像是讲故事一样,但是这个故事一点价值都没有。”
梁秋不解的问到“什么意思?”
“就像是写自己生平一样,就是自己找了三个老婆,现在有多么多么后悔,他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