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得到自己哥哥的答复,摇头苦笑道:“他人……都不在……京都,你们把我……把我送去哪里?”
这次,回答她问题的是任言。
他说:“苒儿,你放心好了。关因他已经回国了。”
任苒疲惫地往后倒,“这……这么快……”
任意告诉她,“他早上给你打了电话,说他回来了。那时,我想让你好好休息,就没去吵醒你。”
任苒一边忍受着头疼带来的痛苦,一边回想着北极同她说过的那些话,她不知道北极究竟跟关因说了什么,为何他这么快就又回国了,温晴的情况又是怎么样?
这些问题,她都想不到答案。
也许是因为头疼的缘故,让她难以静心地想事情。
任意心疼地握着她的手,温言劝她,“先休息吧,很快就能到他身边了。”如果他真能缓解你的头疼,那就是天可怜见。
任苒本来也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头疼起来,让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也什么都想不了。
任苒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途中,她昏昏沉沉时,嘀咕了句,“不能让他……母亲看……看见我,怕她……犯病……”
闻言,任意看向任言,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他母亲看见苒儿会犯病?
任言忘了,温晴见到任苒就会情绪失控一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家。
于是,他开始向他们解释说:“他母亲中了一种邪术,以至于她看到我们苒儿的时候,就会情绪失控,整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关因就是为了带他母亲出去看病,才会去了国外。”
任意低眉沉思,乔一览呵了两声后说:“中了什么邪术,才会只针对我们苒儿一个人啊。”
乔一览明显是不相信的。
当时,任言险些把北极用缠身术困住温晴一事给说出来。
那样的话,他们又会问他有关北极的事。
这就不好解释清楚,也就难以糊弄住心思细腻的任意他们。
解释不清楚,被任意他们知道了,就失了对任苒的承诺。
他答应过她,不该说的话都不会说的。
所以,他干脆闭上眼睛,假装休息。
任意和乔一览相视一眼,立即就明白了,任言有事瞒着他们。
任意猜想,是任苒事先告诉过任言,不让他说的。
任意看着一旁脸色痛苦的妹妹,默默地叹了口气,也没再去追问任言了。
他知道,等到妹妹自己想说的时候,她自会告诉大家。
因为任苒迷迷糊糊时说的那句话,所以任意他们一下了飞机,并没有直奔关家,而是让任言先给关因打个电话招呼一声,看关因那边怎么说。
关因接到任言的电话时,他刚好把母亲安抚稳定,哄着她去休息了。
他自己正想上楼去淋浴,就接到了任言的电话。
他接起电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就觉得有些忐忑,“是不是苒儿出了什么事?”
在他印象中,任言很少主动跟他打电话。
就算偶尔给他打来电话,也是因为任苒。
所以,他才会在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就脱口而出问了任苒的情况。
任言很佩服关因的直觉,“苒儿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她现在急需见你。我们刚下飞机,想问你在哪里见面合适?”
闻言,关因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他想“如果苒儿不是病的很厉害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匆忙将她送来京都?”
他说:“你们先把人送到幸福小区,我马上就过去。”
他挂断电话后,就匆匆跑下楼,早已没有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