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可有任务在身,得监督啊。大白天也不害臊,亲亲热热的有伤风化!”
他掏出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目光投向海平面,嘴角的笑容却显得格外的意气风发。
楚啸威一挑眉,询问着,“怎么?不纠结了?”
“哎,不纠结了,”曾毅叹了口气。
这口气更多的却是无奈。
他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告诉他,“这儿疼的受不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吃了药就没事了!”
“嗯,”曾毅表示赞同,目光转回来时,对楚啸威说,“这次你总该信命了吧,该你的你跑到跑不了...........”
“说我呢,还是说温暖的?”
曾毅瞪他。
楚啸威笑了笑,应声,“信!”
接着说,“我努力,你加油,希望咱俩都能得到想要的。”
“就凭咱俩一表人才这样儿,没啥问题!”
“呵,”一直窝在楚啸威怀里的卢宋笑了出来,“原来男人脸皮也会这么厚........”
曾毅瞪向她,“小丫头片子,你说什么?”
“不是吗?”卢宋抱着狗蛋儿抱紧了楚啸威的腰,“一般都是别人夸我老公长的帅,可我生平头一次见有人自夸长的帅!”
“我没你老公好福气!没人夸还不自夸?”
“你当年要好好的对温暖,也就有这么好的福气了!”
曾毅难得的没有回嘴,又是静静的盯着海平面。
不过,不回嘴不是他承认了,而是他在船舱里跟温暖说的话,并不假,他对不住温暖的地方除了她怀过那个孩子,而他并不知道让她承受了痛苦,其他都不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相处方式,他以前那样对待她,并不觉得对不起她。
他那时候确实不太喜欢她,因此,对待不喜欢的人,自然要按照不喜欢的方式对待。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至于现在,他的心里确实有她,如果她不喜欢,那么以后不这样不就好了,他也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今天,算是个黄道吉日,楚啸威和曾毅拨开云雾见晴天,同时下定决心。
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救援,反正救援一直没有来。
最后,他们又被送回了老挝。
时间迅速来到晚上,游轮逛了一天,再次靠岸。
出来的时候经过了8个小时,可回来时,只用了短短的五个小时。
亚戈姆确实被陈楚然放了出来,当陈晏飞的游轮靠岸,众人便看到了他。
陈晏飞很会做人,见到亚戈姆,率先笑着伸出手,“老弟,对不住了啊,我不在下面的人都开始胡作非为了!”
亚戈姆从来都是笑脸迎人,可此刻面对这个老狐狸却没有了往常的和善,“哼,你的属下确实该整治政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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