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敖玺指了指苏临渊走的方向。
“呐,拿着我赠与你的物件,回了房间。”
话音刚落,胡长安便消失在了敖玺手指的方向。
怀秋见状,上前拍了拍敖玺的肩膀
“这。”
怀秋刚欲出言安慰敖玺,敖玺却突然间似醍醐灌顶一般。
“我知道了!长安定是去找苏临渊为今日他抢夺宝物之事理论去了。”
怀秋被敖玺的“机智”弄得措手不及,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这个骚包,能不能长长脑子。”
迫于无奈,怀秋只能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娓娓道来。
原是今日自苏临渊打胡长安那刚离开,这府衙大堂便传来消息,说是当今圣上派人来了,府尹大人担心上次大珍珠一事败露,便是速速派人将苏临渊请去。
虽说不知这皇帝若要兴师问罪,一个小小的苏临渊能又何作用,但无奈府尹发话,胡长安也只能前去“请”苏临渊。
话分两头,这胡长安再次破门而入。
只见,此刻的苏临渊却是坐在地上在细数从胡长安哪里搜刮来的银两,那市侩小人的模样,胡长安永生难忘。
胡长安也没空理会苏临渊,将皇帝派人来问罪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临渊。
语毕,苏临渊猛地站了起来,拍着脑袋说道“我怎将此时忘得一干二净。”
说罢,便拉着胡长安直直奔府衙之上。
话说,此时,府衙后院的客堂之内,府尹大人位于主位,却对这下面一衣着华丽的男子颇为恭敬。
那男子身后站着一左一右两个侍卫,那侍卫衣着一看便也不是俗物,定然价值不菲。
为首的男子突然开口道“圣上前些日子所赐的大珍珠,不知可还好,那可是西域进贡的,颇为珍贵。”
那男子翘着兰花指,手中捏着小手绢。
一听见“大珍珠”三个字,府尹大人的额角便不住的渗出汗水。
“有有劳宋公公挂心,那那珍珠自然自然是好得很。”
府尹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宋公公见府尹紧张,拿出自己的小手绢便是要给府尹擦汗。
“这才不过秋,大人怎得便大汗淋漓。”
府尹闻言,尴尬得道了句“下官下官心火旺盛。”
岂料,宋公公闻言,笑了笑。
“这心火呀,吃些个药材便是败了。不过这话说回来,这大珍珠好便是好,若是被人偷了,或丢了去。”
宋公公故意停留了一下瞥了一眼府尹,继而说道“那便是掉脑袋得大罪,更有甚便是株连九族。”
宋公公做了一个抹脖子得动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府尹。
这不看还好,宋公公这一瞧,便是让府尹得汗水流的更甚。
府尹从侍从手上接过汗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这是自然自然。”
好巧不巧,此时苏临渊正赶到门口。
一入门,便看到那紧张得像个筛子一般得府尹,与坐在一边的宋公公。
“大人,属下来迟。”苏临渊向客堂喊道,却也没有半分自责之意。
府尹与宋公公闻言,齐刷刷得看向门外。
见到门外是苏临渊,府尹大人叹了一口气,反观宋公公,眼睛瞬间变得明亮。
只见宋公公一见苏临渊,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后得侍卫也随着跪了下来。
“老奴,见过十六皇子。”
这一跪,便是让一起来的胡长安一行人傻了眼。
想到刚刚还坐在地上数“赃款”的苏临渊,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与皇子比拟,虽说苏临渊的模样确乎是翩翩贵公子,然这气质不符啊。
怀秋也不是很惊讶,反倒是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