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能在电视上看到呢。”
“他是退伍军人,每个星期学校升国旗,他都要敬一个军礼,然后默默的注视着国旗升起,他对我说既使你不能为国家做多大贡献,也一定要热爱自己的国家,任何时候都不要损坏国家利益。”南寻眼睛有点涣散,“他真是一个真真正正让人尊敬的人。”
“太伟大了!”如诗道,“但愿他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所以,有些人做事并不需要人知道,也没有人理解,”南寻接着道“就象你的母亲。”
“我母亲?”如诗诧异。
“没错,她没找你,没来看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是有什么事来不了呢?”
“……”这个如诗还真没想过。
“没有一个母亲不在乎自己的儿女,她如果不想见你,那她为什么又要来找你呢?”
如诗在沉吟。
“所以,你还是该见见她,也许她真是有什么不得已,至少,你该知道原因,人生短暂,不要让误会造成伤害。”
如诗默默的听着,半晌,她抬起头看着南寻,“你是说她可能有苦衷?”
“这个得你亲口问她,至少你问了后心里就会坦然,要不,这个心结你永远也解不开。”
如诗点点头,然后又定定的看着南寻。
南寻有点发愣,“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越来越象个说教先生。”如诗道。
如诗伸手摘了片树叶递给南寻“我想听你吹音乐,因为我的耳朵已经被你刚才的话塞满了,需要音乐来调和调和。”
南寻微微一笑“你想听什么歌?”
“白狐,我最喜欢的。”
“好。”
……
太阳渐渐西沉,映红了傍晚那最后一片云,照在海上,闪动着金色的波光。
“天边那一朵绯云,
象极了你脸上那抹嫣红,
映在心海之上,
泛起无限金粼。”
南寻随口吟道。
如诗笑了,“你这是什么呀?怎么那么别扭呢?”
“怎么别扭了?”南寻擤了擤鼻子。
“天边那一朵乌云,
象极了你脸上那丝狰狞,
映入我眼帘,
惊散了我七魄三魂。”
如诗做了个鬼脸,学着南寻的口吻吟道,接着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我面目狰狞?”南寻扮了个丑脸,双手举在双肩处,学着恐怖片里阴瘆瘆的声音道“柳如诗,我来了……”
“啊!”柳如诗大叫一声,起身就想跑,但脚下一滑,坐倒在草地上。
南寻还在做着丑脸,张牙舞爪的向如诗逼近,如诗双手乱挥,想把他推开。
但人没推开,她感觉到双手已被南寻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