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干净,然后仰首望了一眼忽明忽暗的星星,笑道:“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夜空。”然后持剑缓缓离去。
两个女孩还在门前蹲坐着,似乎还意犹未尽。
“我是狮子座的,”雨轻在地上画了狮子座的符号,然后抬眸笑着对她说:“你的农历生日是四月初三,也就是双子座。”
雨轻推算了一下,农历四月初三就是阳历五月二十五,正好是双子座,然后在地上也画出了双子座的符号。
“双子座。”甜甜歪着小脑袋思考着什么,虽然她对星座什么的不太懂,不过听着有趣,更对自己这个专属的双子座有些遐想。
次日清晨,左芬就离开了胭脂铺子,身边只跟着裴姑和几名小厮。
雨轻和甜甜则坐着牛车来到左府小住,虽然左媛总想寻她的麻烦,但自从有小白跟着,她就吓得直接躲到芳姐姐身后,再不敢趾高气扬的,从此绕道走,很是好笑。
夏末秋初,雨轻呆坐在古松树下,看着左思与芳姐姐刚下了一局棋,自然是左思这个当爹爹的赢了,棋艺悬殊太大,与其说是对弈,不如说是学棋。
“雨轻可有兴趣,再来对弈一局?”
雨轻笑着摇头,一边看着芳姐姐收棋子,一边用手指蘸水在小石桌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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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轻,姑姑已经离开足足两月,想必早已到了悬瓠观。”左芳微笑道,端起一盏茶,细细品着,很是惬意。
雨轻自从母亲离开后,就开始计算日子,虽然知道算日子毫无意义,但总是想念,期盼母亲能早些平安归来。
这时,管事的堆笑走过来,禀道:“大人,着作郎陆大人来府拜访。”
“哦,陆士衡(陆机小字士衡)来了,快请到前厅来。”左思深眸微闪,捋须笑道:“来的正好,我新作一琴曲,名《山中思友人》,可先让他品鉴一番。”
“此曲甚妙,可与《招隐》比肩,”左芳大赞道,不过转而赧然一笑道:“可惜我琴艺不佳,尚未弹奏好这首曲子。”
雨轻见芳姐姐如此自谦,倒越发觉得古代大家闺秀的端庄内敛,睿智而不张扬的姿态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让人无不钦佩。
“雨轻小娘子,小白它——”惜书神情紧张的提裙跑过来,站定又喘了一口气。
“小白它咬人了?”雨轻疑问。
惜书摇头,说:“不是,是在府门口盯着一只黄犬看,路人都围过来了。”
“哦。”这么不痛不痒的事情还值得慌张的跑来禀告,雨轻觉得惜书越来越小题大做,让人白虚惊一场。
“那只黄犬看见小白,不知怎么地浑身颤抖,直接就跪在地上了。”惜书还在不迭的强调着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雨轻长舒一口气,笑道:“惜书,我不是告诉过你,小白不是普通的犬类,是犬中王者,见到王者岂能不跪拜?”
“啊?是这样啊。”惜书不再讲下去了,乖乖的走开。
左思走至一半,又转身来说道:“我险些忘了,那是陆士衡养的狗,名叫黄耳,雨轻你应该去看看,万一黄耳胆怯,被吓晕过去,岂不成了我们的过失?”
雨轻连连点头,觉得有理,就一路走到府门口,唤道:“小白,回来,不许对客人无礼!”
谁知小白对着那黄犬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黄犬瞬时丢了魂般的瘫倒在地。
雨轻心里一沉,坏了,该不是这长得像柴犬的小狗吓死过去了吧?
“小白,还不快退下!”雨轻微怒,它才扭头走回来,似有不舍的慢慢走回后院。
没过一会,陆机就匆匆赶来,急唤道:“黄耳,黄耳!”
这拥有红褐色的毛色的狗有些像柴犬,可怜兮兮的倒在